話,幼清聽著就奇怪的看著宋弈,宋弈淡淡一笑,道,“就是上古的配方,我們兩個人試試。你先回房,我稍後就回來。”
幼清哦了一聲,狐疑的看著兩個人,她覺得宋弈有些鬼祟的樣子,搖了搖頭她無奈的道:“那你早點回來!”就扶著採芩的手回了暖閣裡。
她和採芩以及辛夷還有蔡媽媽把方明暉的東西重新收拾了一遍擺進箱籠裡,幾個人忙了一會兒,幼清覺得有些累,便回房梳洗上了床,靠在床頭看書,過了許久宋弈才從外頭回來,幼清披著衣服要下來,宋弈便擺著手道:“有些涼,你別起來。”
“藥配成了嗎?”幼清放了書,看著宋弈脫衣換衣,進進出出的,宋弈邊擦著臉邊道,“重新換了兩種,也不知成不成。”
幼清哦了一聲,託著下巴趴在床上看著他,微笑道:“是什麼藥,你們弄的這麼神秘,也不跟我說。”
“怎麼會神秘。”宋弈颳了刮幼清的鼻子,也掀了被子上床,道,“子寒一直在倒騰這些,不過沒有成功,今兒請我去試試罷了!”
幼清撇撇嘴哼了一聲躺了下來,宋弈挑眉:“你這是什麼表情。”便將她從被子拉出來,摟在懷裡,“在嘲笑我?”
幼清輕輕笑了起來,道:“我哪敢嘲笑你!”
“這還差不多。”宋弈微笑,看著幼清眼睛還有些微紅,不由心疼的撫了撫,幼清揚眉,“眼中還腫嗎?”
宋弈搖搖頭。
幼清就嘆了口氣,偎在他懷裡道:“我一想到爹爹要離開,我心裡就難受。”話落,長長嘆了口氣,“關外環境惡劣,九月就開始下雪,第二年三月才融化,要怎麼生活!”
宋弈輕輕拍著她,幼清說完,又咕噥了一句什麼,其實她也只是和宋弈說說,發發牢騷罷了,方明暉和爾綿娜雲留在中原才是最危險的。
夫妻兩人說了會兒話,宋弈就拍了拍幼清,道:“睡吧,別想了!”
幼清嗯了一聲,在宋弈面上親了一下,便闔上了眼睛。
通常她只要親他一下,宋弈都會追過來一個長綿的吻,今兒他很奇怪,竟是乖乖的閉上眼睛睡覺,幼清微愣偷偷抬眼打量他,就見宋弈竟已經閉著眼睛,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
大約是累了,幼清笑笑,朝他懷裡拱了拱,不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宋弈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臉,輕輕嘆了口氣。
第二日一早,幼清將宋弈送出門,她便讓江淮將長海和晴海送去望月樓服侍,自己和蔡媽媽在家中準備過年的事情,薛思琴帶著豪哥來了,幼清好些日子沒有見到豪哥了,看著他滿地的跑莫名的疼惜,將好吃好玩的都翻出來給他。
“你別寵著他。”薛思琴笑的很無奈,“他在家裡都快無法無天了,前些日子非吵著要買劍,他爹就給他削了一柄木頭的,他整日裡就在家裡嘿嘿哈哈的耍,見著人就鬧著要比試。”
幼清哈哈大笑,拉著豪哥問道:“你喜歡練武嗎?”
“喜歡。”豪哥點著小小的腦袋,眼睛亮澄澄的看著幼清,“姨母喜歡寶劍嗎?”
幼清笑著搖搖頭,道:“姨母不喜歡,不過姨母家中有人喜歡,你想不想看看?”
“好,好!”豪哥拍著小手,道,“要看,要看!”
薛思琴一臉的無奈,嘆氣道:“你看看,一說起這件事他就興奮的不得了,可怎麼是好。”她怎麼也想不到,怎麼就養出個好動的兒子來。
“難得他喜歡一件事,您可不能壓制他。”幼清拉著豪哥,對薛思琴道,“我一直覺得人有個愛好是頂好的事,至少不會覺得空虛,也有個追求。”
薛思琴也明白,可她更希望豪哥能像祝士林那樣,文質彬彬的讀書畫畫,哪怕愛好樂器陶泥都成,就是這舞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