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聰明,我要是能有您的一半就好了。”
“別信謠言,我沒那麼聰明,不過誤打誤撞罷了。再說,事情也不是我辦成的,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幼清笑看著薛思畫,“你也很聰明啊,詩詞歌賦上,我們幾個加在一起也不及你一半,你不知道我們多佩服你呢。”
“我有什麼好佩服的。”薛思畫有些失落的道,“我如行屍走肉似的活著,一點意義都沒有。”
幼清心頭嘆了口氣,面上卻是笑著道:“總會越來越好的,再說,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是大刀闊斧驚天動地,還是細水長流溫馨舒適,每個人想要的不同,定義也有所不同,我覺得你不用羨慕別人,你已經很好很出色。若是回到前朝女子也考古文詩詞,你絕對是京中才女中首屈一指的。”
“怎麼我的事被您一說就彷彿不一樣了似的。”薛思畫臉上明亮了幾分,真摯的道,“我整日埋在書裡,別人只會取笑我,只有你說這些有用,謝謝你!”
幼清朝她笑笑。
“方表姐……我有件事想和你說。”薛思畫欲言又止,咬著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才開了這個口似的,幼清點了點頭道,“你說,我聽著呢。”她話音剛落,薛思琪忽然蹬蹬跑了過來,道,“你來,大嫂有話和你說。”又對著薛思畫道,“三妹,你有什麼話一會兒再和幼清講。”就拖著幼清要走。
幼清無奈的看著薛思畫,薛思畫點著頭,和幼清道:“你去吧,我……我其實也沒什麼事,改天再說也無妨!”
幼清見她沒有不高興,就點了點頭由薛思琪拉走了。
薛思畫要說的話最終還是嚥了下去,直到最後都沒有再開口重提一見擒心。
“大嫂怎麼了。”幼清被拉著去趙芫那邊,趙芫的臉在燈籠的光線下被映的紅彤彤的,她垂著頭低聲道,“我的小日子已經遲了四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
幼清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高興的拉著趙芫道:“你說的是真的?”她語無倫次,“那請大夫來看看啊,若是確診有了,你也能仔細小心一些,多歇著才是。”
“噓。”趙芫頭一回感受難以啟齒的感覺,“等過兩天再說,現在大張旗鼓的請大夫來,若是不是呢,豈不是要讓大家失望了。”
薛思琪就看著幼清,扯了扯她的衣袖,輕聲道:“你要不然把宋大人請來瞧瞧?如果不是我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如果確診了,再告訴爹孃和祖母不就成了,你覺得行不行。”
幼清乾乾的笑笑,讓宋弈來給趙芫號脈,她還真不確定宋弈肯不肯:“那我讓採芩去將宋大人請來,問問他成不成。”
“那你趕緊讓採芩過去。”薛思琪催著道,“要是他不同意,明兒你再請封神醫來不就成了。”
幼清也很想知道,可又怕這事兒讓宋弈為難,他畢竟不是郎中,而且,瞧他平日並不喜歡以郎中的身份替人診治:“我知道了。”便和採芩低聲吩咐道,“你把事情和老爺解釋一遍,要是老爺猶豫,你就說再去請別的郎中來,讓他接著在那邊喝酒。”
採芩應是而去。
幼清則跟著大家一起去了趙芫的院子,在暖閣裡各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薛思琴就和趙芫聊她懷豪哥前的情景,趙芫認真聽著,惹得薛思琪道:“大姐,您要和大嫂說這事兒也好歹等我們三個人不在的時候說吧,現在說這話我們多尷尬。”
“有什麼可尷尬的。”薛思琴失笑道,“你們年紀都不小了,早晚都是要經歷的,知道了又不是壞事。只要不像你似的,嘴上沒個譜的到處嚷嚷就成。”
薛思琪哼了一聲,嘻嘻笑了起來,歪在炕上抱著迎枕,撿了各式各樣的零嘴像只老鼠似的吃個不停。
“宋姑爺來了。”說著話,外頭就聽到小丫頭喊了一聲,幾個人哎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