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動畫片，這是人生的藝術！！”
“長大以後才能看懂海綿寶寶！！”
“句句沒提人，句句都是人！”
“誰帶紙巾，我淚目了……”
“……”
一群三四十，四五十歲的高管，還有不少年輕貌美的秘書們。
一個個都是端正的坐在桌子前。
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
像極了上課的小學生，一絲不苟，連做小動作的都很少。
甚至到了最後。
不少人已經淚目，畢竟成年人的生活是真不容易。
而這個動畫片又道盡了成年人的心酸。
他們就像找到了宣洩口一樣。
實在是忍不住。
整個會議廳內。
氛圍怪異的很。
在動畫片即將播放完的時候，楊建同推門走了進來。
剛進去一步。
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又退了回去，看了一眼會議室的門牌號。
“這也沒走錯啊。”
再次進入。
目光從現場幾十個人的身上掃過。
發現竟然至少有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全他媽拿著紙巾在那裡擦淚。
什麼鬼？
又撇了眼動畫片，不屑一笑。
“海綿寶寶？看這玩意兒還能看哭了，幼不幼稚啊？”
“整笑了。”
“等等……”
“這話怎麼這麼有道理？”
“臥槽，這不就是我嗎？”
剛有些投入，動畫片就結束了
雖然有些意猶未盡。
但還是開會重要。
他上臺，關了網頁。
“各位，大家都收一收情緒，三分鐘後會議正式開始。”
說完，開啟會議ppt，開始一套一套的講話。
全是官腔。
可無論他講的東西再沒有意思。
再沒用。
底下那些高層的也都得認認真真的聽著。
還得做筆記。
不過。
顧凡可沒想那麼多。
他覺得有些無聊，乾脆就趴了桌子上睡覺。
整個開會的過程。
趙長利時不時都得盯著王建琳和顧凡。
王建琳表現的沒問題。
可顧凡呢？
他竟然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這可是省公司高層大會！
他敢睡覺？
於是瞅準機會。
趙長利舉起手來準備打報告。
“趙總，你是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嗎？”楊建同問道。
“楊總，您講的很好，很專業，很全面，很細緻，我聽得懂。”
先是奉承一番。
接著指向顧凡。
“咱這是高層領導開會，您在上面不辭辛勞的講話。”
“我們大家都在認真的聽，認真的記。”
“可王建琳帶來的人呢？”
“他直接無視您，無視公司的紀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實在是太過分了。”
“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都敢睡覺，足以證明王建琳他不會管理，能力不行，說不定分公司裡亂成什麼樣子呢！”
“楊總，我請求您對這個姓顧的小子從嚴處理。”
“直接開除！”
這時，顧凡也悠悠醒來。
看著趙長利指著自己。
心想這人是不是有病？
見顧凡醒了。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