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萬縷地將兩任包在一團紫色光環之內,光環中,紫電起落不絕,隱隱有雷聲霹靂,這便是驪山聖母的生平絕學“五方神雀陣”現在慕容雪航將“天電織網”這一強大殺招與之融合在一起發出來,雖然威力無比,但是她自身必然會因為元神透支而導致嚴重的內傷。
但是這一招術效果十分明顯,依家兄弟果然感到疲於應付,依能的兩隻手臂均被劍光砍傷,三兄弟見對手實在難打,加上己方大隊人馬已經撤走,若是再戀戰下去,生怕節外生枝,於是相互眼色之後,依古丟下一枚雷火彈作掩護,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長出一口氣,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轉身問白雲妃:“雲妃,你怎樣了?”
但見白雲妃嘴唇發青,閉口不語,慕容雪航連忙扶著她到路邊隱蔽之處坐下,只見她瑩白的肩頭上釘著一枚毒針,毒針與肌膚相接的地方已經呈現出青紫色,看白雲妃的樣子即可知道這毒針的毒十分厲害。
慕容雪航幫她將毒針拔掉,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檀口,對著傷口吸允起來,白雲妃神智尚在,低聲說道:“大嫂,很危險啊,這枚針上的毒非比尋常……”
慕容雪航只是點下頭,繼續自己的動作,直到白雲妃的傷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紅的鮮血,這才停下來,擦一把額頭的汗水,徑自盤膝坐下來,一邊自行運功療傷,一邊說:“雲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厲害,我們先暫時休息一下再走。”
白雲妃也盤膝坐好,用八門續命術給自己療毒。
耶律長亭在美妙的夢境中醒來,赫然發現,自己竟赤條條地倒臥在一個赤裸男子的懷中,而這個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帶著一絲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著她光滑細緻的胴體。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腦中,耶律長亭登時羞紅了臉,想到方才自己竟會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這惡淫賊啊,一下子奪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貞,偏偏想歸想,體力還是沒有完全恢復,加上方才那種快感似隨著回憶又回到了體內,此刻的丁嵐蘭只覺雙腿之間一陣溼黏感傳來,那種性慾的渴望竟似又充滿了她。
六郎知道她現在的心理,對自己肯定是又愛又恨,於是,不失時機的將耶律長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懷裡,說道:“小郡主,現在我和你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而且事情的全部過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這樣做的,今後,咱們是敵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長亭怒道:“你這無恥的小賊,諞奸了本郡主的身子,還……還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後怎樣將你碎屍萬段。”
六郎不高興的說:“你怎麼能這樣說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幫你,你還不得難受死?”
說著,又在小郡主臉上親了一口,耶律長亭的雙手被綁縛著,根本不能反抗,儘管她口上對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卻有了微妙的變化。對於契丹女子來說,一旦身體被一個男子佔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個男人征服了。一開始,耶律長亭還不屈服於這種樣式的征服,甚至還鼓勵自己事後一定要報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長亭,自幼成長與荒淫無度的齊王府,對男女之事早已經是十分渴望了。因為她目空一切,身邊那些被召集來的綠林高手,全都對她懼怕三分,更不用說那種非分之想,這也無形中限制了耶律長亭慾望的滋長。
在她所認識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對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個人敢於侵犯她,或許小郡主正在一直苦苦等待著這種侵犯。月光投射下來,將耶律長亭那楚楚動人的面龐勾勒得分外妖嬈,她那飽滿而又性感的雙唇微微顫動著,身上不住散發著少女獨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這種時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時候了,於是開口說:“郡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