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噴在六郎臉上。
六郎輕聲問道:“大嫂,這一次能夠輸給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說道:“在七星樓第一次的時候,我得到了幾乎相當於我三四年才能積攢的修行,後來就慢慢的變少了,不過透過這一次攝取,我想我恢復的時間會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這是什麼原因呢?”
慕容雪航淺笑著說:“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另外,六郎不要總是想著與我歡樂,你要適當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對對,這雙修是要用口訣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來,二人開始鑽心修神,雖然也是採用了男女交合的姿勢,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圖,二人行功運氣,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合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語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個上午,六郎都沉醉在這種極度快感之中。
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馬車外邊張光北合李同順過來稟報:“啟稟大人,已經臨近中午,我們請示大人是就地用餐,還是等進了臥牛關再用?”
六郎將頭探到馬車的視窗,輕輕掀開紗簾,問道:“距離臥牛關還有多遠?”
李同順回稟:“還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嘛!讓弟兄們忍耐著點,趕到臥牛關吃大餐去,還有本大人現在正在閉關練功,你們倆給我看好門,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攪。”
張光北合李同順領命,慕容雪航躲在馬車中,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與六郎做那種私事,僅僅隔著這馬車的一層布簾,真是羞人啊!六郎回過頭來,又將她重新抱住,說:“大嫂,還有兩個時辰,我們抓緊時間啊!”
慕容雪航嬌羞道:“六郎,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六郎驚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慮多餘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輕聲問道:“六郎,你還要啊?”
六郎將她用力抱到懷中說道:“人家辛辛苦苦陪你練了一上午功,大嫂也應該回報一下啊!”
說著自己徑自朝後面傾倒,將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於上面,慕容雪航馬上意識到六郎的用意,嬌羞的雙手遮住眼睛,說實話,這種羞人的姿勢,她還從未嘗試過。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個調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擺動更劇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擺動,卻令六郎感到難以形容的歡愉。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原始的歡樂的叫聲,是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
馬車就這樣一往直前的跑著,六郎與心愛的大嫂卻在馬車中做著不知疲倦的動作,終於,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運動,而在那一剎間,六郎更感到了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感覺交織成一片無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卻像通了電一樣麻顫,身體像是在一朵柔軟的雲上,而那朵雲,則正冉冉地向天上飛去。
六郎就躺在雲上,他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有兩片濡溼的,灼熱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貼來,於是六郎便吮住了那兩片唇。在極度快樂之後,六郎像處在半昏迷中一樣,終於冉冉向上升去的雲。又緩緩的飄跌了下來,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難以形容的柔軟,那是大嫂柔軟的嬌軀,承受著他。
六郎睜開眼睛,看到大嫂正伏著身子,含情脈脈的雙眸正視著自己,她口唇微動,說了一聲:“六郎,我愛你!”
雖然聲音不宏,六郎卻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吃驚的看著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點著頭:“大嫂,我也愛你!”
於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