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顯然受了重傷,忙說:“這兒也不安全,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再說。”
四周看看,那些戰馬早已經在剛才打鬥的時候散去,只好扶著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發熱,強忍著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狗曰的,打我這麼狠。”
紫若兒用袖角幫助戰龍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關切地說:“六郎,那惡人打你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呢。”
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出樹林,前面是一大片農田,已經過了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二人不敢在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戰龍說:“我走不動了,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若不趕緊抱起來,血都流乾了。”
紫若兒點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窩棚,二人就到窩棚裡面坐下來,戰龍讓紫若兒坐到窩棚裡的床榻上,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戰龍說:“我給你處理傷口。”
說著就來脫紫若兒的褲子,紫若兒紅著臉不讓,戰龍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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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未加阻止戰龍,讓戰龍退下了自己絳紫色裙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簡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麗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條玉腿的側面,被劃開了一條四五寸長的口子,血水已經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漬。
戰龍皺了一下眉頭,說:“我去找些清水回來,傷得這麼深,這群王八蛋。”
他出去順手摘了瓜田一個綠油油的西瓜,開啟讓紫若兒先止渴。又說:“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等著我。”
紫若兒口渴難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著點點頭。
紫若兒大半個西瓜吃進去,精神上有了好轉,見戰龍光著膀子回來,不好意思的問:“六郎,你的衣服呢?”
戰龍說:“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只好將衣服脫下來沾了水回來。”
說著,用浸過水溼衣服,清潔著紫若兒的傷口,紫若兒說:“我這兒有金瘡藥!”
說著從隨身錦囊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戰龍接過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藥粉塗上去,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未沾過水的袖子用作紗布,給紫若兒將傷口包好。
紫若兒柔聲道:“六郎,謝謝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戰龍說:“你的褲子都讓血水溼透了,我給你洗了,現在掛在外面,一會兒風乾了,我拿給你。”
紫若兒紅著臉點點頭,將光潔的玉腿向後收了起來,戰龍一陣竊笑,湊上來握住紫若兒的手說:“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著成全我們,紫若兒!你真美啊。”
紫若兒極力回檔著戰龍的動作,說:“六郎,不要這樣,你也受了很重的傷……”
戰龍靜靜的注視著面目少許蒼白,卻清麗無比的紫若兒,越發不能控制自己激盪的情緒,忍不住將面前的佳人用力摟到懷中,紫若兒一聲輕顫,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明眸皓齒,櫻唇嬌豔欲滴,說不出的嬌柔嫵媚。不曾言語之中,紫色羅衫已經被戰龍解開……雪玉般的曼妙胴體,白玉無暇的肌膚好似吹彈得破,豐滿高挺的雙峰在明黃|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顫動著,少女柔軟的腰肢似有若無的晃動中,讓戰龍的高漲一發不可收拾。熱切親吻的同時,戰龍的手也沒有閒著,緊緊的摟住紫若兒的胴體,肆意的摸索著,高挺渾圓的雙峰,冰清玉潔的少女,頭一次被撫摸胸前聖地,既羞辱又興奮的矛盾充滿心頭,心房更是像懷了小鹿亂撞,正處於無比美妙的時刻,下神最後的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