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重來,他寧可不要自己身體知道那禁忌的愉悅。
陳翰青連說話都感到困難,不過依自己的感覺,應該只是皮肉傷,畢竟還能呼吸,若是胸腔骨折,他現在躺的地方應該是急診室,不過也要看事主願不願意送他去。
到了這個地步,該說誰欠誰呢?分不清的。
“你不能逃,你沒有資格逃。”李廣弘憤恨地看著他,臉頰帶著淚水。
即使今天被毆打成這樣,陳翰青知道自己的作為難辭其咎,許多層面上他也無法提告,是他自己惹的塵埃。
一旦佔有的暴力介入,之後會變得如何,不會只大單純的X交叉的一點,陳翰青忽然覺得很高興,他笑了。
年輕男子坐在他身上,陳翰青被毆打過的身軀頓時疼得倒抽一口氣,感覺拉鍊被拉下,分身被宣示性地握在年輕男子的手上。
“那學會讓我的身體離不開你吧!”分身被噬入口中,陳翰青享受的不只是愉悅,而是被需要的佔有,他製造出什麼樣的怪物啊——
兩人都不知如何面對這無可挽回的命運,談愛之前,欲已先行佔了一切。
分不清愛慾,無法自拔,心被欲縛綁住,精壯的身體被性的愛撫擄獲,只渴望這個中年男人的插弄,不是別人。
勃張的分身挺進收縮的期待肉蕾,李廣弘腰不禁一浮。
只要他。
蜘珠與獵物的相處
精力旺盛的獵物仗著體能的優勢,壓榨男人的精力。
肉慾穴蕾張闔地將勃起的分身佔有,妖豔地一吐一縮,花盡心思將囊袋內製造的***榨出,讓它無法有機會不忠。
年輕男子騎騁在他上方,採取高壓的姿態,從性去宣示主權,腸道內壁熟稔地收放,毫不顧忌地讓腹腔享受被刺穿的快感,在他成功製造出純然肉慾的身軀時,身上的傷痕是道德的反撲,年輕男子有無法承受的情緒在暴力得到了唯一的出口。
這成了兩人之後相處模式。
床戰方歇,陳翰青難受地喘息著,他癱在床上無法動彈,不是因為快感,而是昨晚腹部被某人打得淤了一圈。
“我說過,我昨天是因為陪主任加班,你也知道我是同性戀,怎麼可能跟女人在一起。”因為某人的暴力沸點極低,所以陳翰青隱下下面的話,我又不是你,和女人在一起都能搞。
對陳翰青曾經想逃離他與不忠,在李廣弘心裡留下極大的不安全感。
一年後,兩個男人還是這樣糾纏在一起,不是因為正常方式相戀的兩人,始終找不到溝通的方式,陳翰青身體不時帶有被毆打的痕跡,幸好都是在外部看不出的傷,這成了常態,他唯一能佔優勢的只有在床上下命令時。
“只是陪主管應酬,脖子還能被女人吸出印子。”李廣弘橫眼看著他。
“要我說幾百次,我就說她突然撲過來。”陳翰青不耐煩地說。
“是嗎?別逼我再動手,論體力你打不過我的。”李廣弘冷笑,現在他已經不是剛出社會什麼都不懂的小夥子,在公司工作,職場間的震撼教育以及男人扭曲的性改造了他。
好漢不吃眼前虧,陳翰青悶哼了聲,倒頭躺在床上不理他。
難得週休假日,兩個男人就這樣誰也不理誰的過了一下午。
兩人等下不是沒有嘗試想離開對方,陳翰青對自己沒有信心,害怕這樣的自己留不住這年輕的男人。
無法從女人身上得到正常的滿足,即使射精,後穴的空虛卻無法被填補,李廣弘決定,他不會讓其他男人看到自己需被這樣對待才能被滿足的醜態。中間或許還有其他他們不知道的因素,要不兩人怎麼能這樣一直在一起?不過兩人都不願去細究。
男人從最初教導的步驟,他仍舊遵循著。在這欲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