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提醒他的。”
“我阻止過他一次了,不然現在吳志軍早就跑到秦皇島扒沙子去了。”
“秦皇島扒沙子?什麼意思?”
李富麗笑了笑,彷彿是想起當初徐彥輝第一次跟她說起這個典故的時候了。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是徐彥輝告訴我的。”
葉靜雖然也想不明白秦皇島扒沙子是什麼意思,但她相信,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可以去找他談談麼?”
“可以。但我勸你最好不要去。”
“為什麼?”
“因為我。”
“你不希望我去找他?”
“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難為你。但是,他會埋怨我。”
葉靜笑了:
“你還怕他埋怨你?”
李富麗幽幽的說:
“他能溫柔的哄我睡覺,也能把我氣哭,你說我怕不怕?”
葉靜感覺面前的李富麗她一點都看不懂了。
“你愛他。”
“愛太重,我未必能負擔的起。”
“他愛你麼?”
“我不在乎,他能哄我睡覺,給我做飯,讓我挽著胳膊逛街,在我受傷的時候狂奔著把我送到醫院,這就夠了。”
葉靜淡淡的說:
“你的要求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做到。”
“是能做到,潔癖這個東西,會替我選擇。”
“怎麼選擇?”
“他的臭襪子我都不嫌棄,不是我決定的,是心理決定的。”
“說明你從心裡就認可了他。”
李富麗沒有說話,因為她沒必要說。
“我回去就告訴吳志軍,安安心心的當他的副廠長,不再碰徐彥輝。”
“那是你的事。”
“如果可以的話,安排我和徐彥輝見一面吧。”
“他不在家,出差了。”
“可以等他回來。”
李富麗嘆了口氣:
“你還是先管好吳志軍吧,爪子伸的太長了容易折。”
“我回去就找談。”
“你的話,在他那裡現在未必管用。”
葉靜微微一笑:
“我知道,但他還玩不過我,收拾他太簡單了。”
“徐彥輝去收購信義,吳志軍背地裡聯絡黃羽韜,暗中給徐彥輝下絆子,如果不是我,吳志軍現在應該在醫院裡。”
葉靜愣了,這點她完全不知道。
“吳志軍有點給臉不要臉了。”
李富麗淡淡的笑了笑:
“他什麼時候要過臉?”
“這件事我會讓吳志軍給他個交代的。”
“無所謂,我既然攔住了他,那他就不會再追究了。”
“不追究,但會把它記在賬上,秋後一起算。”
李富麗笑了笑:
“你確實聰明。”
“越聰明越害怕,吳志軍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很正常,徐彥輝現在的職務也不如吳志軍高,收購了信義廠長他安排別人幹了。”
“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不圖錢,不圖權,那他圖什麼?”
“他圖錢。”
“錢?”
“是他自己親口跟我說的,他的目的就是錢。”
葉靜越來越懵:
“他要是圖錢,有很多辦法搞錢,我不相信他這麼聰明的人會不知道。”
“他知道怎麼撈錢,但他說過這麼一句話,掙錢要有道。”
“道?”
“我知道你理解不了,因為我也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