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後背也有點發毛啊。
這事兒,確實有點邪性。
但是,老子都重生了,要是害怕邪性的事兒,那不是給重生者丟人嗎?
越是邪性,老子就越是要追究到底,我倒要看看,咱倆誰更邪性。
至於春雨……
春雨落在後頭,把大棉褲解開了,手上拿著指頭粗的一卷紗布,伸到了褲子裡頭,十分認真地塞住,省得灌風。
“春雨,這麼邪性的事兒,你不怕啊?”江河忍不住問道。
春雨提起褲子,一臉茫然地看著江河:“怕啥啊,哥哥你要讓我自己去啊?
我自己去,我肯定不敢啊,你去哪,我就去哪!”
好吧,只要江河在,春雨就是無所畏懼的,哪怕是天王老子站在這裡,她也敢當頭給一斧子,然後扭頭問江河,你看我牛逼不。
江河得回一聲我不看。
春雨說著,不屑地瞥了劉二一眼,然後向江河小聲說:“哥哥,劉二太完犢子了,大嫂給他真白瞎了,你得趕緊上啊。
我也就是沒長這玩意兒,要不然的話,我早就把大嫂幹了。”
江河拍拍春雨的肩膀:“要不咱倆這麼親呢,三觀都特麼歪得一致。”
劉二湊了過來:“你倆說啥呢,有啥事兒能揹著我啊!”
江河心想了,當然得揹著你啊,因為我倆研究你媳婦兒呢。
說話的時候,追著這腳印接著往山裡走,一直到了山根底下,遠遠地就聽到了豬哼哼聲。
“誒?聽這聲音……”
“是家豬啊!”
江河也一愣,尋著聲音追了上去。
只見一處河溝衝出來的深溝裡,十多頭豬擠在裡頭,正擠在一起呼呼地睡覺呢。
倒是有幾頭豬沒睡覺,一邊哼哼著,一邊拱著溝裡的雪吃著草根。
江河看著這些豬都傻了,居然都活著,這特麼的……
“張愛軍說村裡丟了多少頭豬來著?”江河問道。
劉二說:“好像是十四頭吧!”
江河再一數,這溝裡是十二頭,少了兩頭豬。
但是一路上又沒有看到血跡骨頭,倒是在這溝邊的緩坡的地方,又看到了豬的腳印,還有狐狸站起來行走的兩個後腳印。
似乎是那隻成了精的狐狸把村裡的豬全都帶到了這裡,然後又要轉運出去。
媽的,就憑這能力,必定是狐大仙兒啊。
江河正要追的時候,春雨向遠處的樹林子一指。
江河趕緊趴了下去,藏在一片枯草後,小心地觀察了起來。
遠處,一隻狐狸站著,一搖一晃地往這邊跑。
真的是站了起來,像人一樣在走,而且走走還會跳一跳。
當它走到了近前,江河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冷氣,恨不能把大興安嶺的氣溫都給吸高几度。
“這特麼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個東西也就一隻狐狸那麼大,但是腦袋大,耳朵大,身子小,看起來就像狼和狐狸的雜交品種。
而且,它的前肢特別短小,後肢又格外粗大強壯,像個袋鼠一樣。
這個東西的前肢太短了,以至於無法四肢行走,只能站了起來,像人一樣連走連跳。
這個小東西連跑帶跳地到了跟前,一雙格外大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著,抽著鼻子四下觀望了好一會。
江河也被這古怪的東西給震住了。
這倒底是個啥?大興安嶺有這個物種嗎?
難不成還是什麼上古奇獸留下的異種?
我這個打獵文,是不是有點超綱跑偏寫崩了啊。
這個東西警惕地觀察了一會,然後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