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死了麼。”古羽還樂呵呵的從自己的窗下,拿了個東西出來:“不能用鐵器,只能用竹器,看好了,這是竹刀。”
他的竹刀,不是日本劍道練習時所使用的攻擊器具,以竹片製成的那種竹刀。
而是一把精緻小巧,用金剛竹的竹片磨成的類似匕首一樣的東西。
“這是刀?”看著跟小孩子過家家玩的玩具似的。
“當然!”古羽還挽了個刀花。
“哦。”三個人沒有一個認同,這東西是刀子。
古羽才不管他們認不認同呢,他開始上手了。
“剖腹除去內臟;盤成圓形,用柴火燻幹,燻時頻頻翻動,至表面略呈黑色為度,再曬乾或炕幹。”古羽一邊嘮叨,一邊下手整制烏梢蛇:“火候很重要,千萬不能燻壞了,這次我做,你們倆看,以後有機會了,再慢慢上手。”
“古羽,你都教給我們這些事情了,你自己不留點嗎?”張龍沒吭聲,張虎這個直腸子就禿嚕嘴皮子了。
“這有什麼?”古羽笑著道:“我總不能,老是給你們製藥吧?你們倆也得學會了啊?學會了也是個手藝,以後我有需要了,或許還得麻煩你們哥倆兒幫我製藥呢,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不是還有靳不二嗎?”張龍覺得,古羽要是想教人的話,靳不二才是第一選擇吧?
“他也可以跟著學啊。”古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多個手藝不好嗎?”
“好。”靳不二立馬點頭。
張龍誇張地一扶額頭:“古羽說什麼,靳不二都說好,你不愧是你,靳不二!”
這個名字起的太貼切了。
古羽呲牙:“好好學著吧你們。”
這一竹簍的烏梢蛇,都是古羽處理的,第二個竹簍裡就是一竹簍子的菜花蛇了。
“這個可以吃一吃。”古羽樂了:“蛇皮和蛇膽取出來,蛇頭剁掉不要了,蛇尾也不要,這蛇肉可以做個蛇羹。”
“嗯。”靳不二看著古羽處理這些蛇,還真的拿了東西收集蛇膽。
剩下的竹簍裡,只有一簍子白花蛇舌草,一簍子的赤鏈蛇。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是有毒還是沒有毒,就抓了兩條來看看。”赤鏈蛇的外表看著真的跟有毒一樣。
“這種赤鏈蛇啊,還真是沒什麼毒。”古羽道:“看著是跟白花蛇差不多的長相,但攻擊性較強,在受到威脅時頭常縮成近似三角形,且體色鮮豔因此常被誤認為是毒蛇。吻較前突且寬圓。頭較寬且甚扁,與頸可區分。你倆看好了,這種赤鏈蛇在平原、丘陵、山區的田野和村舍附近都能看到。一般活動於田野、丘陵或者田間地頭的草叢或石塊縫隙裡,溪流岸邊和村鎮附近內也可見到,但能不被咬,還是不要被咬的好。”
古羽也不敢十分的肯定。
畢竟在他的記憶裡,對於赤鏈蛇是否為毒蛇,不同學者的觀點不盡相同。
例如《本草綱目記載:“赤楝,紅黑節節相間,儼如赤楝、桑根之狀,不甚毒。”
概念提出較為模糊,認為其有毒但毒性不大。
但是經現代醫學研究,解刨之後發現赤鏈蛇上唇鱗皮下發現毒腺(達氏腺),但其上頜齒最後兩枚雖呈刀刃狀,但無溝也無管,不與毒腺相連,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毒牙。
同時赤鏈蛇捕獵時是否會用到達氏腺的分泌物還有待研究,他穿過來之前,還一直沒什麼結果呢。
剩下的竹簍裡都是一些草藥,古羽也給處理了,這麼一忙活,都到了中午了。
張氏兄弟還帶了野兔子來,靳不二毫不客氣的拿去紅燒了。
吃飯的時候,還說了藥材的事情,趕在清明節前,古羽就把藥材送去了百草堂,蛇藥前前後後賣了足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