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她也不能違背。
明芳糾結著。
「怎麼？」堂爺爺一聲冷喝，「芳丫頭這是擔心我這老頭子害了明庭不成？」
「堂爺爺言重了。」明芳趕緊絞盡腦汁解釋道，「是醫生說爸爸的病會傳染，我……我這是擔心族老們的身體，連明月和明雀都不能與爸爸接觸太久，是吧，明月？」
明芳趕緊將視線投向明月，眼神中隱隱透著威脅。
這還是明月第一次從自己大姐眼中看到這種眼神，她嚇了一大跳，不敢相信地與明芳的眼神對視。
大姐竟然威脅她，威脅她，威脅她。
明月傷心極了。
怎麼辦？
她要怎麼回答大姐的問題？
「月丫頭，你大姐說的可是真話？」堂爺爺不滿地問道。
明月咬著唇，沒有回答。
這給堂爺爺的感覺是，她沉默地承認了。
堂爺爺怒氣沖沖地罵了聲，「混帳。自己的父親都不敢去看，還如何做明家的女兒？芳丫頭，馬上帶我們上樓。」
「啊？」明芳沒想到，她都這樣說了，堂爺爺還是要上樓。
難道，這些一大把年紀的族老們不怕死嗎？
明芳又加了句，「堂爺爺，醫生說這傳染的機率很大，由我一個人照顧父親就好，您……您還是別上去了，萬一……」
「萬一什麼？若真的有萬一，那也是咱們明氏百年家族要倒臺了，明庭這幾十年為明氏做了多少事情？如今他生病了，只有一個女兒守在身邊，其它人都巴不得離他遠遠的，他這心中得多寒心？」
說完，堂爺爺狠狠瞪了沒有「孝心」的明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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