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錢巷借個灶臺,親手給你做荷葉雞吃。”
柴回這才勉強同意。
翌日,二人又帶著東西來了絳芸軒,這次因為太子賞賜的東西太多,從宮道上浩浩蕩蕩的走來。
南知妤咳嗽地更厲害些,聽見斂月的稟報,擺手有氣無力道:“讓他們回去吧,外面曬得慌。”
這回文端也察覺出了不對勁,這月昭訓與太子是鬧彆扭了,太子還是不佔理要哄人的那位?
柴回這次定然不能被這話給打發回去,央求著要見南知妤一面,“斂月姑娘幫幫忙,昨日就被秋翠姑娘一句話打發走,回去後在太子殿下面前交不了差啊!”
文端也在一旁幫腔道:“斂月姑娘行行好,這是殿下吩咐要做的事情,奴才們只能聽命行事啊!”
斂月一臉為難地回去傳話,南知妤穿著素淡衣裳,髮絲輕挽,未施粉黛,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好似一尊琉璃雪人。
柴回未曾想,這麼短的時間,人就憔悴成這個樣子,真是要命啦!
“月昭訓,這些是殿下命奴才送來的賞賜。”文端臉上帶著笑意,轉身示意身後有跟著的十幾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捧著托盤。
南知妤只瞧一眼,便挪開視線,“文總管與小柴公公回去吧,若是殿下為難你們,就告訴殿下是我的意思。”
南知妤轉身咳嗽得厲害,肩膀不停地抖動,青黛扶著她,“小主慢些。”
斂月轉身還沒跟上,就被柴回扯著衣袖拉了回來,小聲問道:“你家小主這是怎麼了?”
斂月冷笑一聲,“沒怎麼啊,不過是小命快沒了,嚇得在太液池吹了一夜的風。”
柴回被她這陰陽怪氣的語調給噎到不行,“你好歹幫太子說句話啊。”
斂月把自己的衣袖抽回來,沒好氣道:“小主現在夜夜驚夢難寢,我怎麼幫殿下說話啊?”
“你知不知道,在太液池的那一晚,我和青黛兩人提心吊膽的,生怕小主一個想不開,直接跳下去……”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直接被柴回堵住嘴,“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兒呢!”
“命都快沒了,殿下耐著性子哄哄又能怎樣?”
斂月說完提著裙襬進門,直接命人關閉大門。
這太子命人送賞賜被拒的事兒,逐漸傳遍各宮殿。
一個個嫉妒的要死,暗地裡咒罵南知妤不過是受了點兒委屈,就這麼端著如此大的架子。
訊息被傳到甘露殿時,太子妃正在核對賬本,忙的頭暈腦脹。
尹掌事趕緊幫她按揉酸脹的太陽穴,聲音裡帶著幾分鄙夷,“月昭訓這麼欲擒故縱,就不怕太子殿下真的不搭理她?”
太子妃想起那夜,所有人都未動,只有她同自己告退後,轉身就走,絲毫沒有停留半分。
當時所有人都都有些意外,連她都要高看這人三分。
“你啊,看事還不透徹,這月昭訓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