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大聖，這就是後面的兩個境界嗎？聽著就霸氣無比，尤其是稱呼。
至尊與皇！
“五行天的首位開創者，是上古時代的兵皇，他走兵器大道，攻伐之力至強，乃古今億萬年來的攻殺第一人，他所創的是金殺天。”
“第二天名長生天，繼兵皇之後，登臨巔峰的命皇所創，其走命運與生命大道，活命的手段超乎想象，近乎不死不滅，堪稱最接近永恆的存在。”
……
無良將五行天的建立者以及名字全部告訴顧凌天，令他震驚到話都說出來。
玄冥天的滄皇，地皇天的地皇，加上已經知道的赤皇天，創立五行天的五尊皇，皆是各自大道的巔峰存在，那一段時代，乃是人族最強，甚至將那個他們存在的紀元稱為五皇時代，君臨天下。
顧凌天緩過神來，問道:“那個時代人族有六尊皇？”
無良搖一搖頭道:“不是，五皇相隔了兩三個紀元，據說他們都突破神道，登臨永恆了，但沒有記載，那等存在，想要掩蓋自身的蹤跡太容易了。”
“這世界上真的有神？”顧凌天有些驚訝。
靈、聖、神三道，他早就知道，聽他所言，神道有生靈踏足。
“那當然了，主宰天下的巔峰勢力皆是誕生過神，就連我大佛天也曾出過神佛。”無良自豪道。
“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還是神之徒子徒孫。”顧凌天笑道。
“低調，低調。”無良摸了摸大光頭，竟有點不好意思了。
顧凌天緊接著又詢問起主宰天下的巔峰勢力有哪些，無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似乎很長時間沒有與人這般閒聊。
“聖界之大，浩瀚無盡，聖天海佔據天地中心，將主宰勢力分割，共有六大巔峰勢力。”
“妖神朝。”
“天魔聖山。”
“九仙天境。”
“混沌神墟。”
“太初禁地。”
“分別對應妖族、魔族、仙族、聖靈族、太古族，佔據天下大運，當然，還有一些曾經是巔峰勢力，卻被擊敗，隱藏起來的，這些古早歲月發生的事情，已無史書記載。”
無良將聖界劃分都說了出來，喝口酒，繼續說著，彷彿一條溪流，不停流淌。
顧凌天目光閃爍，早已聽不見他的聲音，眼前漸漸浮現出那各大種族交鋒，強者如雲，縱橫天地四方的畫面。
他的血，好像在沸騰。
不知多少天驕人傑，戰天鬥地，名揚天下，豪情萬丈，問道天地。
不過他又想起一件事，手心浮現出一道邪氣，問道:“無良兄，你可知這是什麼？”
邪氣一出，無良瞬間跳起，佛光自行湧現，匯聚雙手中。
“好邪惡的氣息，你這是哪裡來的？”他手凝佛印，蓄勢待發。
顧凌天皺眉，他也不知嗎？
隨後告訴他這邪氣的來歷，但無良並不知道這東西，倒是曉得天地久遠時代，曾有一個邪魔族，不過被魔族自己滅了。
顧凌天疑惑了，邪皇他們到底來自哪裡？居然連無良都不知曉這東西。
二人相談甚歡，一直聊到晚上，顧凌天還請他去吃了一頓山珍海味。
“凌天兄啊，貧僧這輩子就喜好酒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乃人生之快事，可惜那些老傢伙太在乎佛門戒律，把我這麼一個功德無量，天下第一佛貶到天河界來，真是浪費佛才……”
夜路，無良和尚喝了數十壇萬年佳釀，腳步虛浮，醉醺醺訴苦，實則是臉皮太厚。
顧凌天架著他，回到院子。
翌日清晨。
“哎呦，你這死狗！趴在佛爺的身上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