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仕男連忙冷冷一笑道:“你的這句話呀,只有人家劉大人的愛妻嚴龍潔說得~~!”
“嘿嘿嘿,哈哈哈,呵呵呵!”
甄仕男的這一番話,如刀似槍,直戳得陳麗娘心頭疼痛難當,又如冬日裡吞下了一大塊兒的冰砣,梗得她全身冰冷,張口難言,愣了半晌之後,突然如此淚流滿面地,仰天大笑道。
“唉!陳姑娘,你十幾年來,為他躲躲閃閃,易容裝扮,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為他不畏兇險,以命相護,實屬情深意重、一片丹心,結果換來的,竟是這樣兒的下場!”
甄仕男義憤填膺地,忿忿說道:“他這般的待你,就連你的仇家都瞧不過眼,忍不住替你掌摑了幾下兒,難道你就不氣嗎?!”
陳麗娘字字入心,一雙淚眼又恨、又怨地望向了劉雲濤,只瞧得他滿面羞愧,不敢回視。
“唉!姑娘的委屈,想來比海還深,憋在心裡,豈不難過呢??”
甄仕男又是一聲長嘆,推心置腹道:“你們之間,從相識到相知,瓜葛想來也是不少,不如在此對我們大家訴說、訴說,排遣一下兒也好。”
“唉,當年,我認識這位劉大人時……”
這些話,當真說到了陳麗孃的心坎兒上,只聽得她幽幽一嘆,果然低聲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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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傻孩子!”
劉雲濤急忙阻攔她道:“這廝擺明了不懷好意,你對他說這些作什麼!”
“不,我偏要說,你能怎樣?!”
陳麗娘賭氣說道:“你若是不愛聽啊,就只管把耳朵堵起來好了,卻是管不到我的頭上!”
“誒呀!你”
劉雲濤十分無奈地,嘆氣說道。
“對!他憑什麼管你?!”
甄仕男“仗義執言”道:“陳姑娘,你只管細細地講來!”
“我呸!!”
陳麗娘重重的啐了他一口道:“你用不著這麼煽風點火的,以為我不知道,你滿肚子裝的,都是下腳料嗎?!”
“呵呵呵......”
“你既然知道他這是離間之計,那為何非得上當呢?!”
甄仕男擺出了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來,不予計較地呵呵一笑道。劉雲濤則急忙接過去話茬兒,嗔怨她道。
“我呸!!你也給我悄悄兒的吧!”
陳麗娘便又重重地,啐了他一口道:“我誰的當也不會上,就只上過,你一個人的惡當!你我倘若當真無隙,旁人再怎麼下力,又怎能離間得了一分、一毫?!既然本身就是一個有縫兒的臭蛋,你就別怪他這隻綠頭兒蒼蠅,專往你的臉上下蛆!”
“哈哈哈!呃老大,對不住,對不住!”
劉雲濤滿面通紅,十分尷尬,無言以對。而董懂卻是聽得“哈”的一聲,笑噴了出來,連忙瞧了甄仕男一眼,很是抱歉道。
“哎呦呦,這個小婆娘,忒也潑辣!但是先前,又是那般的柔情似水——她可比獨孤姑娘有味道得多了!!”
李海虹也是不禁為之莞爾一笑,心中嘆息忖道:“唉!這樣的絕色尤物,我懶豬怎麼就沒遇到呢?真是好沒福氣呀!”
然而阿梨卻是深知她的心中,必是痛到了極處,出言才會如此地辛辣,忍不住輕輕地握住了她的雙手,以示安慰,但覺其雙手冰涼、微微發抖,著實令人心疼。
“好妹子,我陳麗娘說歸說,但卻並不是說給居心叵測之人聽的,一來,是說給自己聽,二來,只說給你聽。我的心中很苦,說出來,或許,還能鬆快一些。”
陳麗娘怒斥完兩個不肖男後,心意稍平,見阿梨握手相慰,便勉強地對著她笑了一笑,輕聲說道:“妹子,你不會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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