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是要鬧哪樣?
樸智妍,你這個暴力女孩,為什麼是idol?你是殺人犯才對。
樸智妍哈,看劉花英的豔#照門,你是不是也有參與啊?
樸智妍別裝了,不就是打了後輩罵了前輩嗎?說出來又沒事,反正你人品本來就不好。
……
智妍你別任性了好嗎?
閉嘴,別以為你是妹妹,我就不會生氣。
我再說一次,金光洙是兇手,既然是兇手,那他罪有應得,他入獄已成定局,隊內不要再提到這個人。
……
港都演唱會?
別逗了,忘記9月8號的黑海嗎?
樸智妍別丟臉丟到外國去了啊,我看你還是和劉花英一起滾出韓國吧,看著你就鬧心。
……
這些惡毒的話語就像拿著屠刀的惡魔,惡魔一邊猙獰笑著一邊拿著刀,一刀一刀毫不留情地捅進了她的心。
心如刀刺的痛,窒息到無法呼吸的壓抑,淚水串成珠在她精緻的俏臉上簌簌落下,滾落在桌子上。
再多的堅強再多的微笑,那是人前。
此時嚎啕大哭泣不成聲的她,才是人後。
翁廷均沒有勸慰,就這樣平靜地注視著她。樸智妍需要發洩,那就讓她發洩,把心裡所有鬱積都發洩出來就好了。
而在這時,冰室內緩緩響起了一段動人的旋律。
翁廷均記得很清楚,這首歌是陳百強唱的,名為《摘星》。
……
“日出光滿天,路邊有一間旅店,名後悔。店中只有漆黑,找不到光輝明天,但店主把我牽並告知這間乃快樂店,人步進永不想再搬遷。怎知我挺起肩,抬頭道,我要踏上路途,我要為我自豪,我要摘星不做俘虜。不怕踏千山亦無介意,面容滿是塵土,提步再去踏上路途,星遠望似高卻未算高,我定能摘到。日出耀長路,日光過山跨嶺射到如像我永不願停下腳步。一心與風闖悠長路,人疲倦也要踏上路途……”
……
一曲結束,翁廷均眼神恍惚。樸智妍止住哭聲,呆呆地看著滾落在桌上的淚珠。
“還哭嗎?”翁廷均眼神溫柔,語氣很輕。
“不哭了。”樸智妍用力一吸,把掛在鼻子上的鼻涕吸了進去,傻乎乎地看著翁廷均,“哥哥,對不起,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怎麼會醜呢?”翁廷均搖頭輕笑,看著樸智妍哭的梨花帶雨的俏臉,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剛才的歌詞,他的視線又開始飄忽。
樸智妍急忙抹掉臉上的淚水和鼻涕,發現翁廷均注意力沒有在她身上,她的心裡悄悄鬆了口氣,然後懊惱地舉起粉拳摩擦著小腦袋。
我怎麼可以在哥哥面前哭啊?
好丟人啊,萬一他取笑我怎麼辦?
不對,剛才哥哥好像走神了,他應該覺得很噁心吧?
要不要問問他有沒有看到?
這樣不好吧?砵仔糕超好吃的,要不要把寶藍姐姐的那一份吃掉?
樸智妍偷偷地看了一眼砵仔糕袋子,隨後猛然驚醒。
唔……我再想什麼,為什麼有奇怪的問題亂入?
“你比我勇敢多了。”
“啊?”樸智妍疑惑。
“我也有委屈,我也有憤怒,我也有不甘,但我不敢哭,我也不能哭。”
“因為哥哥是男子漢啊!”樸智妍理所當然地道。
翁廷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男子漢當然不能哭,可是男子漢也是人啊,是人就會有情緒,有情緒自然要發洩出來,憋在心裡會很累哦,所以智妍比我勇敢多了。”
“是這樣嗎?”樸智妍記憶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時候她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