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辛越想也沒想地狠狠掐了她的白嫩胳膊一下,袁寶婷頓時不敢哭了,任由葉辛越帶她進了包廂,裡面正播著慢歌,這時袁寶婷終於忍不住,嗚哇哇地就哭起來。
葉辛越坐在軟座上看得嘖嘖有聲,沒心沒肺地評論:“真沒用。”
“是啊!我真是沒用!”袁寶婷聞言似乎被踩到了痛處,也不管這是在外面而且是在這姓葉的女魔頭面前,嗷嗷大哭。
直到葉辛越聽得心煩氣躁地,伸手一拍她的腦袋,遞給她一杯酒。
“喝了。”女王命令道。
苦著臉,袁寶婷用舌頭試探性地一舔,那烈性讓袁寶婷不禁全身一顫。但是見到葉辛越那副唯我獨尊的模樣,頓時豁出去了似的一飲而盡,喝完還不忘像小狗一樣猛吐舌頭。
“瞧你這出息。”
葉辛越因為之前的合作案整天都會和紀若白見面,自然而然地為了懲罰某個冰山男而去騷擾秘書小白兔,一來二去地,葉辛越竟然慢慢喜歡上了這個看似白痴一般的袁寶婷。
和其他女人不同,葉辛越周圍一個女人都沒有,更別說是難得一個知心的。知道她名號的人都覺得她是狐狸精轉世,怕葉辛越攪了她們的桃花或者禍害她們的姻緣,自然而然地,同齡的女人都會自覺地牴觸她。
但是袁寶婷不一樣,她會睜著一雙無辜而純淨的大眼,被她打壓地呱呱叫的時候也會不滿抗議,雖然大多時候是對自己敢怒不敢言,但是葉辛越還是從中感覺到了舒心。
難怪紀若白這隻冰山也會動情,袁寶婷對於他們這些個心思深沉得像某海溝似的人精來說,簡直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寶物。
袁寶婷酒量一向特別淺,和紀若白出去應酬,紀若白都會把她當孩子一樣給她果汁什麼的,從不讓她在公共場合沾酒。葉辛越煩她哭得聒噪,只能用酒把她嘴堵上。
葉辛越的心裡突突的,有些悶,也不知道為什麼。見袁寶婷安靜了下來,葉辛越翹著二郎腿聽著音樂,才懶洋洋地道:“這冰山又怎麼著你了?”
不說還好,一說袁寶婷就倒在了沙發上,聲音仍舊帶著哽咽。
聽袁寶婷斷斷續續地把事情交代好,葉辛越終於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傷心了。
紀若白的家族最近正在給紀若白弄聯姻,或許也是因為忌憚紀若白的手段,雖然不是光明正大地提出,但是卻把人家女兒推到公司裡來加入到秘書行伍中,每天和紀若白耍花腔,對待袁寶婷也如眼中釘地一直惡語相向。
誰知道下午的時候袁寶婷打算給紀若白泡杯咖啡,那美女就就故意把那咖啡往自己身上倒,硬是給美人鬧了個一級燙傷。袁寶婷淚眼婆娑地看著聞訊趕來的紀若白,誰知道卻被紀若白呵斥回去。
見到紀若白橫抱起美人秘書,袁寶婷忍住淚意硬是跟去了醫院找紀若白,問他信不信她。只是當時紀若白怎麼說來著?
“袁寶婷,你最近任性我也由著你,但是你知不知道她是誰?”紀若白失望而疲累的語氣彷彿她才是讓他煩心的根源,於是袁寶婷就哭著打通了葉辛越的電話。
聽完後,葉辛越只說了兩個字:“渣男。”
袁寶婷趴在沙發上不動,忽然聲音裡帶著難以壓抑的疲累:“越姐,我好累……你說紀若白是不是真的不適合我?在他面前,我永遠都是最笨的那個,他煩惱的時候我也幫不上忙,所以,他是需要那些能幹的女人,不是我,對不對?”
葉辛越安靜了下來,她知道袁寶婷願意喊她出來主要也是為了訴苦,她能做的就只有聽。
袁寶婷和葉歡年紀相仿,對待一個那麼單純的女孩,葉辛越總是不易察覺地帶著十足的耐心。
“和他在一起,他永遠都不問我想幹什麼,想要什麼,就像今天,他說得活像我就是他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