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公公,都陪在我身邊嗎?”
鄭凜敘難得的幽默,讓全場在座的人都忍不住微笑。
“為什麼沒有‘你願意嫁給我嗎’?”文浣浣不依了。
“不用問,”鄭凜敘低笑,一身白色禮服襯得他愈發軒昂沉穩,牽著文浣浣的手落下誓言之吻,他道,“從一開始,你就註定是我的。”
“你這個暴君!”文浣浣笑著道。
說罷,在眾人的起鬨間,他抬頭就著彎腰的姿勢吻了上去。
這是他此生最溫柔的一個吻。
文浣浣紅了臉,掙脫了幾下,就順著他的姿勢環上鄭凜敘的脖子,他輕巧用力,文浣浣便甩了高跟鞋踩在他的鞋子上。
“哇靠!大哥酸死我了。”蕭桓搓搓胳膊。
他是死也想不到自家大哥竟然是最早結婚的人,從以前跟著他那會兒就覺得他絕對是個禁慾美男子,卻想不到是因人而異。
詹遇宸吹了一記口哨:“你就羨慕吧!我看你也就喜歡男人。”老三討厭女人是全行人都知道的。
“我哎呀個呸!”
“來啊來啊!”
“你這臭小子……”
言厲看著不遠處幸福相擁的一對,目光漸漸沉寂,最終落出無限的苦澀和溫柔。
兩年後的溫哥華,秋季,微寒。
坐在窗臺上,葉辛越攏了攏披在肩上的外套,看著天空不語。
兩年了,心底早已由當初的微瀾起伏,變得平靜無波。
“冷,別坐在這裡。”身後一句稍暖的軀體貼上,健壯的手臂圈住她,醇厚的嗓音一如兩年前那般,只是,卻多了一絲溫暖。
她有些累,不想再說話,其實兩年來她都是如此,很少會應答他,但是一個動作、神態就能讓他覺得滿足。
薛皇玄沉默著抱起她,把她放回大床上,可是這次,卻沒有離開。
他靜靜地端詳她的臉。
一如兩年前般美麗動人,而如今,更添上了一份經歷過的悲愴感覺,使她變得更有魅力,卻也更難以靠近。
“小越,陪我說說話吧。”薛皇玄小聲地道。
無人回應。
一如這兩年來。
她是不再抵抗自己的靠近。
但是卻依舊能做到無視。
忽然眸底閃過一絲痛。
他鬆手,眼底的戾氣慢慢地凝聚,然後再慢慢地消散。
葉辛越能感覺到,他的怒氣在聚攏然後消散。
兩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如他,他終於不再是舔血而生的男人,他學會了控制自己的一身暴戾和嗜血,他學會了用別的手段來讓人服從;
如她,學會了如何封閉自己的心,如何像如今這樣死一般地活著。
她能感覺到他在她身後。
這兩年來他只碰過她一次,是在他半醉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將近失控,咬牙切齒地把她束在身下,以他最喜愛的方式困住她的手,在她身上索取。
她沒有反應,只見到他的眸底有憤怒、痛……和無奈。
畢竟,姦屍的感覺是個男人都會覺得不好。
“告訴我!是不是沒了他你就不能活!”他忽然加快速度,頂得她難受地往上縮,卻被他硬拉回來,按住她的頭猛烈地襲擊,卻忽然亂了呼吸般伏在她的耳邊,親吻著她耳垂下脖子上的嫩肉,極盡溫柔,“不,沒關係……我只要你,只要你在我身邊……夠了,小越,這樣就夠了……”
那之後,他最後一次釋放完,便癱倒在一旁。
她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已經全然感覺不到心痛的感覺。
她該謝謝這個男人嗎?葉辛越想。
那一個晚上之後,薛皇玄依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