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逸澤也就放縱她在自己的身上煽風點火。
不過今日的吻,倒是沒有昔日的那樣曖昧衝動。比起往日,今日的吻又多了一股子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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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鬢廝磨的時候,誰都不希望別人來打擾。
可有的人,就是那麼的沒有眼色。
自稱為熊逸小爺的人,就是這特麼沒有眼色的人。
明明自己的身上還帶著傷,可他非要跑到顧念兮這邊來湊熱鬧。
推門而入,見到病房裡的兩人正在用他們的方式表達對劫後餘生的慶幸的時候,熊逸本來就應該避諱一下的。
可這小爺天生就喜歡湊熱鬧,換句話說有些欠扁。
見到人家小兩口正在親熱,他竟然還不怕死的闖了進去,一邊還用著沒受傷的手捂在自己的嘴巴上做輕咳:“那個啥,病房也算是公眾場合,接吻滾床單之類的,最好還是不要了!”
熊逸突然的闖入,自然將人家小兩口之間美好的吻給打斷了。
顧念兮此刻羞得有點想要直接在地上挖出一個坑來,將腦袋藏進去的衝動。
因為她不知道熊逸到底在這裡站了多久,會不會將她主動吻了談逸澤的事情給看了去。
而相比較顧念兮的羞澀,談逸澤此刻眼眸裡的火光則有殺人的趨勢。
他最不喜歡自己和顧念兮親熱的時候被打擾,更何況今天還是他們劫後餘生第一次相處。
這該死的熊逸,竟然在這樣美好的時候來打擾,簡直就是活膩了!
而熊逸小爺在別人面前怎麼猖獗一下還行。
可在談參謀長的面前,他是怎麼也猖獗不起來了。
見到談逸澤眸子裡有殺人之意,熊逸小爺便會灰頭灰臉的準備告退:“好吧,是我打擾到你們兩口子了!我先告退了!”
說這話的時候,熊逸轉了身,準備朝著外面走去。
原本,顧念兮以為這一幕會在此刻畫上句點的。
哪知道,熊逸走了幾步竟然又停了下來。
然後轉過身來,悻悻的對談逸澤說:“談參謀長,您要想在這裡和老婆親嘴我是沒意見,畢竟老婆是你一個人的,您愛咋地就咋地!可您能不能在那之前,將您頭頂上的那朵百合花給拿下來?這花,和您真的有些不搭調……”
熊逸笑意還想要說什麼的,便看到談參謀長拽起邊上的一個玻璃杯子朝著他給砸了過來。
索性他熊逸小爺受傷的是手而不是腳,能迅速的走出病房門,順便用那隻沒受傷的手將這病房門給關上。不然,他估計就要喪命在這談參謀長的玻璃杯下了!
趕走了一直在邊上嘰嘰喳喳的熊逸,談某人這會兒轉過身來看向這一出的始作俑者。
後者,正時不時瞄了談參謀長的腦袋上的那朵百合花,明明已經憋的在捂著肚子,可就是不敢笑出來。
雖然這熊逸小爺嘴巴就跟機關槍似的,沒個正經。
不過有句話他還真的說對了,那就是談參謀長頭頂上的這朵百合花,和他的本人真的有點不搭調。
誰讓談參謀長這人長的就一臉腹黑相,和人家這清純的百合真的扯不上一毛錢的關係。
“顧念兮,想笑就笑出來,憋出內傷可就不好治了。”好吧,談參謀長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不過是想要看看這丫頭最近的膽子是不是肥了點,竟然敢在背地裡嘲笑他談逸澤。
而且,他估計這丫頭是不敢當面嘲笑自己的。
可談參謀長這一次的推斷真的發生了誤差。
因為這丫頭早已認定她家談參謀長其實一點都不可怕,再加上現在他的兩個手都受傷了,想要折騰她也難。
所以當談參謀長說讓她放開膽子笑的時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