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會不會跟別的女人跑了的,都可以甩了。”
我上下打量他一下:“那我就得要懷疑你是不是個男人了。”
以前我沒擔心過沈晨南會變的時候,他不照樣找了別的女人生孩子。
沈晨南湊過來,笑的高深莫測:“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我沉了臉色:“沈晨南,你喝多了。”
見我不高興了,沈晨南悻悻地擺手:“好好,我不玩笑了,你多吃點菜。”
連成傑這一出去,隔了好久才帶著蕭寒回來,蕭寒回來之後又悶著喝了不少酒,醉的不行,飯過之後,連成傑也就送她回去了,我見沈晨南脖子也紅了,喝了不少酒,丫丫在他的肩膀上趴著睡著了,我說:“你還是別開車了,叫車吧。”
他拉開車門將丫丫放好,回頭笑說:“這點酒算什麼,上車,我送你回去。”
“待會遇上交警……”
我話還沒說完,他特霸氣的說:“誰敢攔我沈晨南的車?上車。”
我抿嘴笑了笑,也就上了車,這沈晨南還真是沒醉,開車四平八穩的,不急不緩,腦子也是清醒的,自然也是聰明的,開了一半,他忽然問我:“連成傑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他雖在問我,但我沒聽出半點疑問句的意思。
果然,他心裡是清楚的,剛才酒桌上那些話,他都是在扯犢子吧。
我沒回答他的話,也算是預設了,他哼了哼說:“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聽沈晨南這話,他倒是沒有生氣,話說這朋友妻不可欺,連成傑雖沒有明確表態,那做派也算是明顯了,沈晨南的表現倒是讓我意外。
我小心翼翼地問:“你這表情是個什麼意思?”
“怎麼,你以為我還要去揍連成傑一頓?”沈晨南說:“他也就在那瞎惦記,我沈晨南得不到的人,他還能得到了?不過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連家那幾位可不是吃素的,連成傑已經三十四了,家裡早就著急了,不婚主。義,也就只能嘴裡唸叨一下得了,在那種家庭,肯定不現實。”
對啊,確實不現實,偌大的家產不可能沒人去繼承,就像是傅家,當初我可能不能懷,傅振華不也逼傅容庭跟我離婚嗎?
我問:“沈晨南,那你呢?你也是三十多的人了,一直不結婚,你爸媽也該催你了。”
提到沈晨南的父母,他的臉色好似沉了沉,悶聲說:“有丫丫在,他們不會催,也不會想到這事,他們自己都顧不過來。”
他說這話時夾著一股淡淡的怨恨,又彷彿帶著點自嘲,這情緒來的莫名其妙,鄧玉蘭可是拿沈晨南當寶一樣寵著,沈伯父也對他寄予厚望,公司交給他管,他怎麼會有怨恨呢?
哪怕當初鄧玉蘭為難我,沈晨南也沒有怨恨過,只是夾在中間為難,因為鄧玉蘭太愛他了。
已經幾年沒見過沈伯父,上次就連快過年了,王姐也說沈伯父在國外忙,我不由得好奇的說:“沈晨南,伯父最近在家嗎?”
“你問他幹什麼?”沈晨南側頭看了我一眼。
“隨口問問。”
他半抿著唇說:“他沒在。”
他沒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我也就不再問了。
沈晨南送了我回去,剛開啟門就接到傅容庭的電話,我看了眼時間,這正好是兩點了,一般傅容庭都會在十二點左右就給我電話,這麼晚帶過來,恐怕是剛開了會議,我一面換鞋子朝臥室走,一面問:“還沒吃飯嗎?”
第145章:奇怪夢境
“恩,剛散會。琳達已經去買飯了。”他應該是在回辦公室的路上。電話裡偶爾會傳來員工問好的聲音。
每到快要年底他都特別忙,回了臥室。我開了暖氣說:“今天晚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