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撇頭看了眼傅容庭:“你說以後女兒萬一遇到渣男了怎麼辦?”
傅容庭被我突然的問話一愣。他大概沒想到我的思維跳躍的這麼遠,旋即他笑了笑:“有楊歡跟顧雲生的教導。我相信顧世陽再差也不會是渣男。”
本來還有股淡淡的憂傷,被他這話一逗,我也就笑了:“楊歡在那瞎說的,你還真想給女兒定一個娃娃親啊。萬一以後女兒長大了不喜歡小八斤,那還不恨死你。”
傅容庭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那咱們還有逍遙,由我們教導的逍遙。肯定也不會差,這兩個愛笙總會喜歡上一個。有備無患。”
一直都覺得我跟楊歡思想夠‘齷齪’了,沒想到傅容庭還真將逍遙當女婿來培養。
我沒好氣地笑了:“要是女兒都不喜歡,那估計還得頭疼。還有丫丫。忽然覺得這生女兒就令父母操碎了心,丫丫心比天高,天天領著星月在家裡‘胡作非為’,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她看得上。”
沒有女兒的時候,很想要女兒,可有了女兒,你就會非常非常想,這是個兒子就好了,不是重男輕女,而因為我就是女人,很明白做女人的難,做女人的痛。
女人要承受的太多,不管如何外表堅強的跟金剛一樣,生孩子那一刻的痛,是世界上疼痛指數最高的,我真不想自己的女兒去承受。
遇到對的伴侶,這一生還能幸福,要是遇錯了,愛情帶給女人的傷,就算好了傷口,每到陰雨天,還是會隱隱作痛。
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到感情上的挫折,希望她們一帆風順。
傅容庭在我耳邊說:“孩子自有孩子們的福氣,別太操心了,她們的路還有很長很長,我們不能陪著一起走完。”
我想全天下的父母都想自己能陪著孩子走完,可這不可能。
其實我也就是瞎擔心,這還長遠的事,我也就是杞人憂天,忽然想到沈晨北,我扭頭問傅容庭:“今天孩子滿週歲,沈晨北跟曼青都沒能來,我給車成俊打電話,他說他們去了別的地方,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容庭,這件事你知道嗎?”
“沈晨北出發前給了我電話,他在電話裡沒細說,我也不清楚他們去了哪裡,不過他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如果有事,可以聯絡他。”
電話號碼?
我想到之前從傅容庭衣服裡摸出來的號碼,隨手丟到了抽屜裡,想來應該就是那個了。
連傅容庭也不能告知,看來他們這次去的地方應該有點危險。
“傅容庭,你老實說,他們在洪幫裡,想協助車成俊奪了楚天逸的權,是不是很危險,對方可能不止是楚天逸,這麼大一個黑。幫組織,會不會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各方勢力都來分一杯羹,而沈晨北這個被洪老樹立起來的靶子,就會很危險,而且像這樣的組織,經營的肯定不是什麼正道,沈晨北會不會就從此回不了正道,他會不會……”坐牢。
後面兩個字我沒敢說,電影裡演的那些不就是這樣的嗎?像洪幫這樣的組織,肯定不會乾淨,萬一讓沈晨北不僅殺人放火,還去做些違法的事,比如販。毒倒賣軍火這些,那沈晨北就是十條命也不夠判刑的啊。
我真不想沈晨北陷入那種地步,也不想他進入那種地方,如果非要以這種方式才能讓楚天逸繩之以法,我寧願選擇放棄仇恨。
“別自己嚇自己,沈晨北不是小孩子,他有分寸,如果真到了那天,你老公我也不會讓他出事。”傅容庭眼裡的自信讓我心稍微安定了些。
這宴會還需要主人鎮場子,傅容庭陪著我跟女兒在休息室裡待了一會兒他也就出去了,愛笙睡的正香,我也不想吵醒她,也不放心放她在這裡,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我抱著睡熟的愛笙去了前廳。
今天蕭寒沒有來,她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