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歡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我,十分訝異:“妞兒,你不會是中邪了吧,雖然我一向知道你有那個能力,從小你學什麼都很快,可怎麼突然插手公司的事了,傅容庭他幹嘛去了?怎麼把這些事都交給你。”
我示意楊歡小聲點,說道:“我喜歡做這些事,這麼大的公司,他一個人也管理不過來,夫唱婦隨嘛,對了,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我聽顧雲生你最近的脾氣有點讓他吃不消啊,你啊,還是控制著點,小心這孩子以後隨了你。”
我的話半真半假,顧雲生並沒有對我說,是傅容庭跟我說的,說這話的目的,也就在於轉移話題。
“顧雲生他真這麼說?”一說,楊歡這脾氣就上來了,喝了好大一口水說:“我就說他最近怎麼什麼都說好好好,原來是嫌我脾氣大,敷衍我呢。”
“顧雲生一個人撐著顧氏集團,有的時候,你還是控制點脾氣吧。”這話也就是禿嘴一說,或許是因為看過了傅容庭勞累的樣子,也就多嘴說了一句。
“妞兒,你今天怎麼倒是為顧雲生說起話來了。”楊歡意外的盯著我:“是不是顧雲生讓你來勸我的?”
抿了一口水,我笑說:“都說這孕婦喜歡胡思亂想,我現在可是理解了顧雲生的痛苦了。”
“還真是他說的。”
這話肯定不是顧雲生說的,但我卻笑而不語。
楊歡將水杯放在桌上,嘆了一口氣說:“我也知道最近的脾氣確實大了點,我也不想啊,可就是控制不住,哪怕一點小事兒,都讓我特別煩躁。有時候我都巴不得顧雲生消失在我面前,別來煩我,我想再這樣下去,這孩子出生之後,脾氣肯定比我還暴,可怎麼嫁人啊。”
“正常反應,或許等幾個月就好了。”正聊著,有助理拿了一份檔案過來讓我簽字,楊歡見我忙,也就不打擾我了,本想著顧雲生待會要來傅氏,想讓楊歡等等,待會讓顧雲生送她回去,她卻搖頭說不了,她自己回去就成,不給顧雲生添麻煩了。
楊歡這是孕期脾氣暴躁,經我剛才的話,可能想回去反思反思,我也就隨她自己回去了。
快要下班時,沈晨北給了我一個振奮人心的電話,車成俊回來了。
之前我讓沈晨北查車成俊的聯絡方式,他在第二天就將車成俊的訊息告訴了我,好巧不巧,這車成俊不在國內,回了韓國。
也好在這車成俊不是回去了就不回來,等了半個月後,他終於回來了。
我高興道:“能不能將人給我約出來,晚上我就要見到他。”
沈晨北說:“這還不能確定,如果車成俊那邊沒有問題,我回頭給你電話。”
“好。”
掛了電話,我忍不住高興的握著拳頭對著落地窗喊了一聲,自從見過車成俊的醫術,我對別的醫生都不太信,車成俊一定有辦法救傅容庭的,一定會。
“什麼事這麼高興。”傅容庭不知何時起來了,從休息室出來。
“去跟華申集團籤。約的王經理剛來電話,說是已經籤。約了,這樣的好事,能不高興嗎。”我朝他走過去。
我撒謊了,車成俊那邊什麼情況還沒確定,我也不好跟傅容庭直說,還是等一切安排好了再說不遲。
“我的老婆真了不起。”他的話語裡帶著自豪,一種成就感,我可是他帶出來的,是他的老婆,他當然高興。
“那是自然,以後我就可以為你分擔了,之前我不是說,我來養你嘛,現在我可算是實現了承諾,不過也是老公教的好。”我故意將話語說的輕鬆,將自己這段時間的改變,歸於想為他分擔,實現之前玩笑話的承諾。
傅容庭莞爾:“那我不就可以偷懶了。”
“不行。”我挽著他的胳膊:“你想要偷懶,美得你,最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