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的表情我都盡收眼底,儘管我媽做出這樣合理的解釋,依然讓我無法相信,甚至心裡的疑慮更甚。
當初生孩子的時候傅容庭跟我媽還有琳達都在,琳達能發那樣的簡訊,要是這孩子真不是我的,那我媽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要不然,以我媽的性子,肯定是聽不出我話裡面的意思,只當我是玩笑,然後跟著我一起開玩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扯出一抹笑來應付我媽的,只知道目光落在小臻身上時,看著陌生的讓人心慌的小臻,心如千刀萬剮。
這不是我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去哪裡了?
為什麼他們三人要一起來瞞著我?
為了不讓我媽起疑,我套上拖鞋,算著傅容庭差不多要從浴室出來了才回了房間,我推開門的時候,傅容庭正側對著我看手機簡訊,聽見我推門的動靜,他看過來時眼底掠過一抹心虛。
心虛這樣的詞怎麼會出現在傅容庭身上了?
可儘管他快速將神情斂去,那稍縱即逝的心虛就像是不存在,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有事瞞我。
他淡定地手指在手機螢幕上觸控了幾下,大概是在刪除簡訊吧,隨後將手機隨手扔在床頭,裹著浴巾的他朝我走過來。
“什麼時候出去了,去看孩子了?”
知道他是在試探我,想知道我出去的時間跟簡訊發來的時間是錯開的,還是我看到了簡訊。
我就當做沒看見過簡訊,也沒看見他剛才那一系列的舉動,笑著說:“你剛才進浴室我就出去了,有點不放心小愛笙,過去看了看,你怎麼洗這麼快,對了,這都過了半月了,你給我放點水擦身子吧,再將抽屜裡的藥拿過來抹一抹,傷口都有點癢了。”
可能是以前演戲演慣了,我連假話也能說的很是自然,讓傅容庭信了。
他沒有懷疑,進了浴室給我放水,盯著他高大的背影,再看一眼放在床頭的手機,心都沉到了谷底。
這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了,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讓人歡喜至極,讓人悲傷至極。
沒有真正確定小臻是不是我的孩子,我也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畢竟這麼大的事,絕不會因為一條簡訊,憑著直覺就定了。
而知道小臻是不是我兒子的方法就只有一個,做親子鑑定。
現在我還不能出門,可這種事情就是讓我多等一天都是煎熬,第二天我只好打電話讓楊歡過來,讓她拿著我跟小臻的頭髮去做鑑定。
楊歡見我如此做,大驚:“妞兒,你懷疑懷疑也就行了,哪裡還真去做鑑定啊,這孩子要真不是你的,這傅容庭也知道啊,他難道還不要自己的兒子,抱一個別人的啊,我就說你是剛剛生產後才會胡思亂想,過段時間就好了,剛開始我生了小八斤,一覺醒來的時候都能忘記自己生了孩子這種事,總覺得自己還沒當媽。”
我堅持道:“楊歡,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孩子是我辛苦懷了幾個月才生下的,我能感覺到,這孩子跟我很陌生,我必須弄個明白,否則我真要崩潰了。”
見我堅持,楊歡抿唇道:“那好吧,如果能讓你安心,我替你跑這一趟。”
“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傅容庭知道了。”我再三囑咐。
親子鑑定沒有這麼快拿到結果,等待,將是最難熬的,每次聽到小臻哭的時候,我這心更為難受。
陽陽的滿月酒我去不了,傅容庭代表著去了,聽說這次滿月酒顧家辦的挺隆重的,徐慧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也就出院了,這次滿月酒,她是顧雲生的老婆,自然也會出席。
之前兩人鬧的有點厲害,外界已經有傳言兩人會離婚,有徐慧的出席,之前兩人傳出鬧離婚的訊息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