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傷是那樣真實,不像是偽裝啊。
就在幾個小時前,那一身落寞帶著憂傷之色的沈晨南也是真實的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高雄死了,那到底是誰死了?
到底是誰?
我腦子想破了也沒法想出來。
這時,口袋裡的電話響起來了,在這墳場,突兀的手機鈴聲將我給嚇了一跳,可看著手機來電是沈晨南,我慌亂著滑了螢幕立刻接了。
對於我如此迅速接了電話,沈晨南那邊很是滿意,笑道:“接這麼快,是在等我的電話?”
我沒有沈晨南的嬉皮笑臉,盯著墓碑上的高雄,對著手機裡的沈晨南忍不住大聲說:“你現在在哪裡?我要見你,立刻,馬上。”
我的反常讓沈晨南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話:“樓笙,怎麼了?我現在在我們的老房子裡,打你電話正準備讓你過來,今天是丫丫的生日,過來一起慶祝吧。”
丫丫的生日?
我沒多餘的心思去想為什麼丫丫的生日會在今天,急急的說了句:“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立刻攔車朝沈晨南所說的地方趕過去。
途中傅容庭給我打電話,他是算著我該從墓園回來了,說是來接我。
我擰著眉,思忖了一會兒才想了一個理由搪塞住傅容庭:“不用來接了,楊歡說是今天跟老家來的人一起吃飯,把我也拉了過去撐場子,楊歡別看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那畢竟是她的親人,也有不好撕破臉的時候,估計我會晚點回來,你不用擔心。”
我不是不想說實話,只是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傅容庭知道我去見沈晨南,還是在以前同居的地方,那肯定是世界末日。
為了不穿幫,我又給楊歡打了電話,如果傅容庭找到了她,讓她幫忙圓過去。
到了小區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我付了錢往房子裡跑,敲了門,聽著裡面走動的腳步聲,一會兒沈晨南就給我開了門,他的懷裡抱著戴著壽星帽子的丫丫,舉著丫丫的手朝我揮著:“看今天丫丫漂亮不?”
很漂亮,很可愛。
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裙子,上面點綴著紅色的花,紅色的葉子,粉嫩的臉蛋,白皙水嫩的面板,就像是花仙子似的。
丫丫見著我一如既往的興奮,小手伸著讓我抱。
腦子裡所有的疑問在看見丫丫時都被暫時壓了下去。
“今天丫丫兩歲生日?”
他將孩子塞我懷裡,關上門,自己朝裡面走,拉開餐桌椅,笑看著我說:“丫丫的生日我可只請了你一個人,怎麼能空著手過來,你這也太隨便了吧。”
“太……太匆忙,沒來得及買。”我哪裡想到禮物,只知道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這房子被佈置的五顏六色的,有綵帶,氣球,有蛋糕,弄的有模有樣。
就連這晚飯也準備好了,只是……這是燭光晚餐。
我沒坐下,看著他說:“沈晨南,你確定今天是丫丫的生日?不是你又用丫丫來誑我出來?”
沈晨南一笑:“打電話時可是你先要求要過來,怎麼能說是我誑你。”
對啊,原本就是我想過來,他看出我的心思說:“不管你來找我是為什麼,現在先陪丫丫把這生日過了。”
他說這話時讓我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他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他已經如此說了,我自然是先坐下來。
沈晨南準備了小孩專門吃飯坐的椅子,可以調高,我將丫丫放進椅子裡,看著面前的燭光晚餐跟紅酒,眼前的沈晨南,就跟那晃動的燭火一樣,給我的是一種飄忽的感覺。
丫丫雙手拍著椅子,嘴裡口齒不清的喊著粑粑。
自然這沈晨南也給丫丫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