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給他倒了一杯水進去,他正在電腦面前工作,一直以來他都特別忙。
我走了過去,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吃好了?”
“嗯。”我將水放在桌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了眼電腦:“還要很晚嗎?”
他抓著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輕輕捏了捏:“馬上就好,要是困得話先去睡吧。”
“剛剛才睡了,現在沒有睡意。”其實我進來看傅容庭,就是怕他多想,畢竟這事擱在誰身上,都不好接受,見他要忙,我說:“我在旁邊坐著陪你吧。”
我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停下手上的動作,轉了轉椅子,他清俊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很淺淡的,目光深邃地凝著我:“老婆,你在這裡,老公我會很沒定力。”
這話說的,好似他很有定力似的。
臉頰一燙,我面上不動聲色的說:“你做你的工作,我就在這兒坐一會兒,你別看我,盯電腦就成。”
他食指輕敲著桌面,一雙星眸凝視著我,嘴角勾著:“老婆,看來……”
他話沒說完,擱在桌上的電話響了,瞥了眼來電,好看的眉毛瞬間蹙起,電話響了好一會兒,他看了我一眼,我大概知道是誰,起身說:“我有點困了,還是回房間等你吧。”
他相信我的同時,我也該相信他,蘇姍這個時候打來,無非就是一些控訴,一頓哭鬧,他點頭同意我出去,然後擰著眉心接通了。
我回了臥室,他應該是接了電話後就進來了,我也沒問他蘇姍都跟他說了什麼,現在蘇姍名聲也算是毀了,代價已經夠大了。
第二天,我本準備去沈家將丫丫帶回來,沈晨南既然已經不在了,丫丫的撫養權就該歸我,誰也不能跟我搶,在國外浪了十來天的楊歡終於回來了,一回來聽到外面的訊息立馬奔我這裡來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蘇姍還真是自作自受,報應啊,真是痛快。”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若是楊歡知道蘇姍是故意摔下去的,就不會說報應了,只能說是蘇姍賭錯了,她可能不知道傅容庭一直都是清楚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她挖的這個坑,除了把她自己埋了,一點用處也沒有。
楊歡喝了一口水,想起什麼了似的,趕緊將水杯放下問我:“樓笙,蘇姍的孩子怎麼成了杜奕偉的,之前不是說傅容庭作的孽嗎?”
“那孩子不是傅容庭的,蘇姍想用孩子來逼傅容庭跟她結婚而已。”
“這招她也能想得出來。”楊歡嘖嘖道:“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現在雞飛蛋打,估計不好翻身了,你說她會不會就此滾回國外去?”
“也許吧。”我摸著杯口邊緣說:“我希望她見好就收。”
話雖這樣說,但我知道蘇姍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人,從最開始為了傅容庭出國深造,後來又是裝聾,用疾病博得同情,想讓傅容庭回頭,她一步步走到今天,除了傅容庭,別的她或許早就無所謂了。
我記得她曾說過,可以什麼都不要,就是不能沒有傅容庭。
楊歡幸災樂禍道:“現在她恐怕連門都不敢出了,那些記者們都把她住處的門都給堵的水洩不通,還能怎麼興風作浪,要不是我剛回來累得慌,我肯定去瞧瞧熱鬧,對了,你上次打電話說跟傅容庭離婚的事,我剛才來的時候在樓下遇見了傅容庭,這次不會又沒離成,放的煙霧彈吧。”
想到傅容庭的行為,我笑了笑:“你還真說對了,這次傅容庭放了一個很大的煙霧彈,把傅家人都給矇騙過去了,把我也當傻子耍了一把,這婚不離了。”
我把傅容庭做的事給楊歡說了,楊歡目瞪口呆的瞄了我一眼,一拍大腿說:“得了,以後姐再也不操心你的婚姻,其實這就只是你們夫妻間的情趣吧,真是沒想到這傅容庭還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