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所賜。”我說:“沈晨南,當初你斷的乾淨,現在就不該如此糾纏,讓人很噁心。”
“到底誰他媽斷的乾淨?如果你不是丫丫的……”
好像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麼,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又是一拳砸在我的旁邊,拳頭帶出的冷風掠過耳畔,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身子有些僵硬的貼著牆壁,貼的越緊,牆壁傳來的冰涼越能感受,冷的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零下幾度的天氣,穿這麼薄,一件貂皮頂什麼用?
我搓了搓手臂,看著他,追問:“丫丫?什麼丫丫?”
他倏然放開我,背過身去,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他不回答的那一刻,我竟然特別想知道答案,不是因為什麼,就是一種感覺,好像得不到答案,就會錯失什麼似的。
那種不安的感覺促使我再問了一次:“不是丫丫的什麼?誰是丫丫?沈晨南,你回答我?”
“什麼丫丫,丫的要不是當初讓我找不到,會斷乾淨嗎?”說完,他又悶聲說了句:“今天我生日,陪我出去喝一杯。”
原來是聽錯了。
心莫名地失落,悵然。
他過來拉我的手,我躲開了:“要找人陪去找別的女人,你沈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我現在要去找……”
“找傅容庭?”沈晨南諷刺的接下我的話:“別以為你嫁給了傅容庭,就真當自己是豪門少奶奶了,上次看傅容庭為你出頭,以為多看重你,不過也就是娶了一個花瓶回家當擺設,剛才我看見他在電梯旁正跟一位美女熱情,告訴你,是免得你去自找難堪。”
“這不可能。”我說出否定的話,不是因為跟傅容庭真愛,而是傅容庭對外面的女人,都是拒絕,這世上除了蘇姍還能入他眼,估計剩下的那個幸運者就是我了。
沈晨南冷冷一笑:“不相信,那我要不帶你去看看?樓笙,像你這種沒身份地位的女人,也就這張臉蛋能迷惑男人,能靠臉爬到這個位置,也是本事,但通常你這種人又最為悲哀,因為你們只能成為男人的玩物,對了,再告訴你,剛才跟傅容庭一起的女人好像是有名鋼琴家,叫什麼姍的,他們走在一起才是絕配,你算什麼?”
我心底一驚:“蘇姍?”
“對,就是蘇姍。”
她提前回來了?
我無力地的將兩隻手臂垂著,沈晨南說別人我不會信,可若是蘇姍,我一百個相信。
傅容庭是不是早就知道蘇姍今天會回來?
蘇姍一回來就找傅容庭,楊歡說的對,她果然是衝著傅容庭回來的。
沈晨南見我臉色不好,冷嗤了一聲,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說:“現在可以跟我出去了?”
我沒有回答沈晨南,在他看來,我的沉默就是預設,所以他牽著我的手就往電梯走,然後一路到停車場,將我塞進車裡。
坐進車裡,車裡的暖氣讓我回過神來,我剛想說要下車,沈晨南已經發動了車子。
沈晨南的車子停在酒店比較裡面的位置,在地下停車場拐了一個彎之後,在停車場裡,我看見了傅容庭的邁巴赫,而車子旁邊,背對著我這邊站著的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不是傅容庭又是誰。
在傅容庭面前,踮起腳尖吻他的女人,雖只是匆匆一瞥,卻還是看清了,是蘇姍。
這剛回來就熱情上了,一年多的空白,都會在今晚都填上吧。
我的心頭五味雜陳,在傅容庭將我帶到眾人面前時,我以為我們或許還有其它路可選擇,可終歸是我想多了,那些只是我的臆想而已。
心忽然難受的緊,我有種特別想要伸手把心掏出來,讓它別難受,別再疼了的衝動。
那些被我上了無數把鎖的閘門被剛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