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驢亂喊亂叫,老族長一頓柺杖,厲聲喝道:“給我扇他的嘴,叫他胡說八道。”
先前這三個盲流沒醒,眾人還敢上前,此時醒了,眾人也怕他三人以後報復,卻都不敢。
蔣勇無法,親自上前給了二驢幾個巴掌。
二驢非但沒有歇火,還是喊叫道:“有鬼,有鬼啊~”
蔣勇看向老族長,老族長眉頭緊蹙,嘴裡喊道:“接著打,打到他改口為止。這朗朗乾坤,哪裡有鬼。分明是這三人昨夜貓尿喝多,出去鬼混,跑進了墳地所致。卻想著嚇唬鄉鄰,該打。小勇,繼續扇,不要停。”
蔣勇聽了,又是補了幾個巴掌。
彪子看了,立馬老實。
不等人來補巴掌,速度說道:“昨夜二驢在我家中喝多,想著去那集鎮上聽個花戲,可能跟老族長說的那般,誤闖到了墳地,這才早上醒來二驢鬼哭狼嚎的誤了眾人。是我等錯了。還請老族長饒了我們這次。”
大壯蒲扇著眼睛茫然的看著彪子,咋說的跟事情不符呢?
但他也怕被打,一直躲在兩人身後不說話。
二驢此時臉被打腫,牙被扇晃,張嘴說話含含糊糊。
“似的,似的,兜似標緻爍的拿辦………”
鄉鄰看他嘴裡漏風,說話含糊,一陣鬨笑。
老族長說道:“既然是胡言亂語,這次饒了你們。都回家歇息。讓我再看到你們不務正業,打斷狗腿。”
說完,示意蔣勇幾人將他們三人送走,鄉鄰們這才都散了。
二驢臉被打腫,回到家坐下喝了碗水,這才緩了緩。
不想坐不到多少時候,彪子跟大壯就鬼鬼祟祟的又來他家。
“你們兩個怎麼大白天的又來,要是讓村上人看到,又說我們在琢磨幹什麼壞事呢?”
二驢被打怕了,看到二人來,趕忙迎上去,一邊說一邊推搡著想將二人給推走。
彪子一閃身,躲開了推搡,進了院中。
二驢沒辦法,只能跟上去,也放了大壯進門。
“二驢,我哥倆是看你被打的很,這才來照看你。村裡人看到又如何?”
三人坐定後,彪子才開口道。
二驢苦著臉道:“彪子,我怕啊。昨夜明明是見了鬼,今早卻不准我們說,臉都被打腫了,族長也不准我說實話。”
剛說完,就聽彪子喝道:“大壯,去,給我扇他的嘴,叫他胡說。”
大壯趕緊起身,躍躍欲試,被二驢趕緊攔下。
“怎麼的,如今我們三人,在咱自己家都不能說真話?”
彪子噓了一聲,說道:“既知道昨夜咱們被人教訓,還不學乖,在這裡胡言亂言,是覺得咱們死的不夠快嗎?”
二驢憋屈的問道:“那怎麼辦?參我們沒拿到,還被弄到那個破地方待了一夜。今早無故又是被族中打了這般多的耳光。此事我咽不下這口氣。”
大壯被說的也是瞪圓眼看著彪子。
摸著下巴思考了會,彪子一拍桌子吼道:“既如此,別怪我們無情。”說完,看向二人道:“等下日上中午,眾人家中做飯時候,我們偷跑出村,去那祁天觀裡將此事告發了。也不說有鬼,就說那蔣婦人家得了一株參王。我們三人本想著偷來獻給祁天觀卻被村中族老發現,打了一頓,這才去那告發。到時候讓那些道士跟著蔣婦人去鬥。告發完,都不回村,先在集鎮上躲幾天,待事情有了結果,再回村不遲。”
二驢,大壯聽後想了想,都是點頭同意。
大日偏斜,剛吃完午飯,正是一天最睏乏的時候。
趙小四歪斜著躺在道觀門口打著瞌睡。
就覺得有人在搖自己。
不耐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