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山去吧。”
清風拜別祖師,領著方炳銳、小桌子連夜趕回神都。
此次回來卻是方便。再不需使用計謀,清風、方炳銳都是用風的好手,裹著小桌子一路來到皇城後宮。
散了風,小桌子領路,慢慢的靠近了惠帝的寢宮。
值守的千策軍剛想上前盤問,就被小桂子喝退。
“奴婢小桂子見過四皇子。”
“免禮。父皇如今人呢?”
“稟四皇子,陛下如今正與妖妃在寢宮周旋,還請四皇子速速進去解救陛下。”
點點頭,清風轉頭對著方炳銳道:“等下與我同去,以防萬一。”
“是,師叔!”
說完,方炳銳邁步上前,一腳將房門踹開,跳進房內。
大晚上,這一腳,嚇得惠帝與梅妃齊齊一驚。逮眼看去,卻是一個不認識的小將,雙手舉劍,怒眉橫對,來到近前。
梅妃嚇得癱軟,忙對著門口嘶叫:“來人,來人,護駕,護駕!”
方炳銳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被她叫的煩心,上前一把拽住,往地上一搡,喝道:“再敢亂叫,一劍穿心!”
嚇得梅妃匍匐在地,不敢再喊。
清風此時才進了房內,將袍服一撩,跪地拜道:“兒臣李純救駕來遲,萬望陛下恕罪!”
看向跪拜的李純,惠帝到了此時才覺得自己算是活了過來。
虛弱的抬手想令李純起身,卻是一句話沒說完,就氣喘了起來。
小桂子見此,趕忙上前給惠帝順氣,一邊順氣一邊奉承的說道:“四皇子,陛下讓你起身呢。”
李純這才起了身,躬身問道:“父皇,如今這般該如何處理?”
惠帝被順了半晌的氣,也是好受了許多,揮手讓小桂子退到一旁,這才問道:“若是你來,該如何處理?”
李純考慮了片刻道:“兒臣聽了小桌子的稟告,兒臣想,太子謀反應是戲言,多半是被這妖妃蠱惑。若是按兒臣所想,父皇可下旨申斥太子。至於這妖妃,今日裡就此處決,免得留下遺患。”
惠帝聽了卻是臉色一青,怒聲道:“你年紀還小,看不透這其中關竅。不是太子被妹兒矇騙,卻是太子哄騙了妹兒。你持我令符,前去東宮將太子擒拿,至於梅妃自有朕來處置。”
李純聽完,猛地抬頭,卻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惠帝。
惠帝見他不動,更是大怒。
“還不快去,若讓那孽子知道你回,必要糾集東宮戍衛前來謀反。這裡不需你管,儘快前往東宮擒拿太子。”
李純無法,只能低頭應了一聲。
“是,陛下!”
說完,轉身抬腿往房外行去,待走過方炳銳跟前時候,施了一個眼色,就不動聲色的出了門。
方炳銳被他眼光一掃,心領神會。抓起梅妃,舉起手中寶劍,對著梅妃心口就是一劍。然後猛地踹了一腳,抽出長劍跟著李純身後出了房。
梅妃臨死都沒來及喊出聲來。
惠帝被這殺星一頓操作,嚇得不輕。但是卻沒有出聲。
等李純二人出了房後,惠帝才小聲的喃喃道:“都是些背主的玩意,全部該碎屍萬段。”
小桂子一聽,嚇得趕緊看向房外,小聲勸道:“陛下,如今時候可不能亂說。”
李純剛剛出了惠帝寢宮,還沒動作,就聽四周一陣響動,原來是太子聽到風聲,領著東宮的戍衛前來逼宮。
“大哥!”
“四弟!”
“大哥,今夜有我在此,絕不會允許你造次,若是識趣,乖乖散了兵將,與我前往父皇處請罪。看在兄弟一場,我給大哥在父皇跟前求上一求,保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