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王氏,張夢瀟二女憤恨道:“這不僅族中族親惦記家中這些產業,現在連著神都那些以前老爺子的同事都來下場算計,要拿下張家。”
張恩然卻是如今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本就不是混跡官場的料子,對待時局總是看不透徹,這也是他一輩子也沒有被張玄儀允許踏入官場的原因。本來是跟著老太爺調笑的味道居多,如今看著神都如此多人送來的禮單,自己都有些懷疑是不是真的被自己說中。
“父親,難道是陛下惦念你的好,真的讓兒子去神都補你的缺?”
不自信的問道,這次張恩然很是鄭重的請教張玄儀。
很是瞧不上自家兒子,伸手招來張夢瀟,示意她坐下後,拉著她的手道:“到如今你們還看不出來?我家是攀上好親家了。才有如此高的冊封。”
張恩然思考了片刻,復又問道:“那方家小子我也見過幾次,看著是個知書達理的,打聽到的是隨著一個神仙出門修道二十載。但是父親,這個別家不知道,我等還不知?那修真之人都需有靈根,且若是修的好的,哪裡會放你下山。左不過是個山中修行資質不行,二十年沒有修出個結果,被趕下山來。我這張府配他家也不算高攀。父親卻是為何如此說?”
一邊拍著自家孫女的手,一邊暗暗得意道:“你只知道修真一脈,卻不知這天下道家還有一脈。”
張恩然年少時候有父母撐著,他錦衣玉食的過了三十年,後面女兒長大,家中生意又是女兒當家,他又混了二十載,可說除了享受啥也不會。
聽完父親分析還是不解,“就算那方家的女婿厲害,但是給了瀟兒請了公主出嫁的待遇就好,何必又給你老請旨冊封?且我看那女婿也是個不靈光的,自家未來的老丈人都能跳過。”
張玄儀也不理他,只管教自家孫女。
“你到了方家,不要太過強勢。夫妻和睦,婆媳慈愛,這些還是要的。至於以後孩子,一個姓方,一個姓張。須得掙來。若真的成了,這是我張家佔了便宜。
若我走後,你且不能聽你爹一句。免得壞了好事。那方家小子雖好,但是若是好的狠的,我猜還是他身後的師父。”
張夢瀟點頭應著自家祖父的吩咐,但是也是好奇問道:“不知那方家子師父何人?能讓陛下親自下旨冊封我爺孫兩輩?”
張恩然見女兒問到痛處,也是趕忙豎起耳朵聽。
“若我所料不差,方家子身後師父可能就是當今的道門道君。當日來提親我所說的聖人可能就是道君化身,前來檢視。”
張恩然聽完,一個打跌坐到了地上,趕緊喚來小廝
“我的個天娘,當日提親那書生用過的碗筷可有印象,趕緊尋來,我要收起藏好,這可都是寶貝。趕緊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