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里昂那的眉毛皺成一團,天呀,這個男人真是……真是太厲害了——他竟然在自己的耳朵上打了那麼多個洞,那不會覺得很疼嗎?……里昂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左耳,雖然他也戴著一隻耳環,但是那是在他出生之後就被掛上去的,那是哈拉加斯高原上的習俗,任何一個野蠻人族的成員都有這樣的耳環,那幾乎成為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從來就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可是要是像這個傢伙這樣戴耳環……
那個傢伙的肩膀和手臂上都有紋身,那是一種令人感到很不舒服的紫紅色,看起來就好象是用刀在身上劃出來的一樣——總而言之,這個古怪的男人怎麼看都令人感到不舒服。
“你們也想去那個地方?”他懶洋洋地問,“為了那一萬金幣?”
“說吧,塞斯。”普拉瑪冷冷地說,“你出的價錢我們還是付得起的,你跟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吧。”
“那個傢伙是普拉瑪的朋友?”里昂那小聲地問艾米。
“我也不知道。”艾米搖了搖頭,“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認識。”
“普拉瑪,我有一個忠告。”塞斯說,“雖然我的錢袋叫我不要這樣做——”
“忠告是收費的嗎?”普拉瑪問。
“我的忠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