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皇帝的;結果給官府抓去以謀逆的罪名砍了頭,真是好奇怪。”小米兒道。
小穗兒嗤笑道:“這是你也信,我看八成是這人得了失心瘋了,咱們公子爺雖然變化的大了點,可是行為舉止說話可是很正常的,我的猜測是開竅了,都說男子開竅比較遲,公子爺恐怕就是如此。”
蘇錦在屋外聽的渾身冷汗,那位姓張的難道也是穿越而來麼?這年頭穿越這事可太不稀罕了;這是這位仁兄是腦子被驢踢了麼?跑到大宋朝來宣揚人人平等,這不找死麼?
只聽小米兒道:“小穗兒,你懂得真多,難怪公子那麼喜歡你。”
小穗兒啐了一口道:“瞎說什麼,撕了你的嘴,今天還有件好玩的事呢,不過你千萬別說出去,你們兩位也不要說出去,要不然公子肯定會生氣。”
兩個嬌柔滴滴的聲音同時回答道:“放心吧穗兒姑娘,我們姐妹可不是多嘴的人。”
蘇錦聽出是柔娘和浣孃的聲音,原來是她們四個在一起聊天,看來小穗兒和小米兒已經漸漸跟這兩姐妹混熟了,這倒了了一樁麻煩事。
小穗兒低低的說了幾句什麼,頓時屋內四人‘噗嗤’‘嘻嘻’‘咯咯’笑個不停,蘇錦腦子裡立刻浮現出四女笑得花枝亂顫波濤滾滾的樣子,心頭一熱,邁步跨進房中。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說來給我也開心開心。”蘇錦笑眯眯的進了房。
四個丫頭乍然見到蘇錦,頓時臉上通紅,手足無措萬福行禮,慌作一團。
蘇錦也不想為難她們,只是囑咐她們有些事千萬不能亂傳,比如今日自己叫人拉乞丐去堵別家商鋪大門之事,萬一落了口實,會被官府抓去問罪的。
小穗兒吐吐粉紅的小舌頭,沒想到這事還這麼嚴重,公子爺問都不問就知道自己說了今天僱傭乞丐之事,看來今後在公子面前耍小心眼是難了。
“小婢知錯了,再不敢了。”小穗兒倒也爽快,認錯起來不假思索。
”小婢知錯了,再不聽了。”小米兒憨憨的來了一句,噎的蘇錦直翻白眼。
蘇錦當然不是苛刻刻薄之人,也無意追究這些,笑道:“不是什麼大事,瞧瞧你們的樣子,快去準備熱水,我要好好沐浴一番。”
小米兒趕忙去準備,小穗兒去廚房張羅起晚飯來,房內剩下宋家姐妹捏著衣角站在那裡。
蘇錦柔聲道:“隨意些,都來府中快半個月了,怎麼還這麼拘束?像這樣到處走動一番不是挺好的麼。”
柔娘福了一福道:“公子說的是,我和妹妹午後無事所以過來公子院中將花樹修剪修剪,也幫幫米兒的忙。”
蘇錦進來的時候倒沒注意院中花樹修剪過了,聞言起身來到院中去看,只見原本花肥充足雨水充沛而發的鬱鬱蔥蔥的花樹被修剪的整整齊齊,橫生的雜枝和葉子被清理的疏密有致,空地上的雜草也被拔得乾乾淨淨,顯然下了一番功夫。
蘇錦轉頭對跟在身後的兩女道:“多謝兩位,造型修剪的很漂亮,只是府中不是有專門的花匠麼?誰叫你們兩位來做這樣粗笨的事情的呢?”
柔娘連忙道:“沒人吩咐我們做,是我們自己閒的慌所以找些事來做,我們聽說府中花匠生病了,公子每天在外邊奔波勞累,我們姐妹只想公子回家之後能有個愜意的休息之處,雜草亂枝不僅有礙觀瞻而且也滋生蚊蠅,所以就……”
蘇錦心中感動,這兩姐妹性情如水,心細如髮,能想到在細微之處為自己做些事情,確實是極為用心之人。
蘇錦忽然一邊一個拉起柔娘和浣孃的一隻小手,只見小巧纖細的柔嫩的手心上幾道血口子觸目驚心,自然是修剪花枝和拔除荊棘雜草之時留下的。
兩女臉色緋紅,想掙脫又不敢,任憑蘇錦將她們的小手握在手心揉捏,心中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