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等了,奴家都等了二十二年啦,再等下去,奴家便人老珠黃了。冤家!你為奴家爭取了自由之身,便是奴家兌現諾言的時候……”
蘇錦摩挲著她的臉蛋笑道:“萬一晚上龐籍不同意的話,你豈不白白獻身了?”
晏碧雲喘息著嗔道:“奴家不管了,私通便私通,苟合便苟合,奴家豁出去了。”
蘇錦被她這種難得一見的自賤惹的心頭火起,活色生香當前,在多嘴便顯得太也多餘;當下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光著肌肉勻稱的身子爬上床去,伸手將麵條一般的晏碧雲抱起來坐在大腿上,將她發燙的臉蛋靠在胸前,伸手便去解那件淡黃的抹胸。
這年代的女子的內衣要麼肚兜,要麼抹胸;肚兜倒也罷了,這抹胸乃是自後而前圍住胸口的一塊軟布,可氣的是,上下都有內建的棉線勒緊,本來打了活結,蘇錦手忙腳亂之後,將活結硬生生扯成了死結,忙了半天也沒解開。
晏碧雲被他一雙大手在胸前忙活來忙活去,雙丸被他撥弄得晃晃悠悠,心兒也跟著忽上忽下的晃悠,羞得小手在蘇錦身上亂錘。
蘇錦惱了,伸手拉住左右兩端猛然用力,只聽‘刺啦’一聲破裂之聲傳來,一條好好的胸裙瞬間被撕開;隨即伴隨著蘇錦的低呼聲,一雙淑乳像安了彈簧一般猛然彈了出來,顫顫微微的朝蘇錦只點頭。
蘇錦伸手擒住,張口便咬,晏碧雲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發出一聲似哭似笑的嬌。吟將頭重重朝後揚起,兩隻雪白的兇器挺得更高。
蘇錦伸手將她的下裳一擼到底,晏碧雲趕緊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夾。緊,不讓蘇錦窺得全貌,蘇錦豈能容她造次,手指像蹦跳的小鹿沿著胸口往下,直奔草原溪流茂盛之處。
天落甘霖,溪谷早已溼滑無比,在五指大軍的百般挑逗之下,晏碧雲已經意亂情迷,當蘇錦分開她的雙腿,將兇器抵住羞處的時候,晏碧雲居然神奇般的清醒了過來,用手伸下來捂住要害,細細的哀求道:“郎君……郎君,奴家怕經受不住,要不……咱們等等如何?”
蘇錦伸手拉開她的手,輕聲道:“不能等了,等了二十二年,再等就人老珠黃了。”
晏碧雲大嗔,扭動不依,胸前頓時波濤滾滾,晃得蘇錦直暈。
“奴家聽說……第一次做這等事會很痛的,奴家真的很怕。”晏碧雲後悔了,眼睛裡也盈出了淚水。
“不怕,不怕,就一丁點的痛,一會兒功夫便苦盡甘來;放鬆放鬆,深呼吸……”蘇錦安慰道:“你做好準備,我數到三便進去,你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晏碧雲含淚點頭,顯得楚楚可憐。
蘇錦扶正她的身子,對準位置,口中數道:“一……”
“啊……你這個無賴。”晏碧雲眼淚都要掉下來,這傢伙剛數了個一便一槍將自己遡了個通透,身子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簡直無法忍受,哪裡像他所說的只有一點點的痛。
蘇錦已然得手,見晏碧雲疼得眼淚汗珠滾滾而下,倒也不敢亂動,忙抱著她的身子親吻安慰,說著一些“你是我的月亮女神,你是那荷塘碧水之上的一樹白蓮”之類肉麻的情話。
忙亂了一會兒,晏碧雲緊皺的峨眉漸漸舒展,臉上由煞白恢復了紅暈,身子如游魚般的扭動了幾下;蘇錦也算是經驗豐富之輩,立刻便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了,輕輕湧動數下,晏碧雲咬牙不讓自己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可是嗓子卻不聽使喚,無意間舒服的輕哼出聲。
蘇錦嘿嘿一笑,晏碧雲羞得趕緊捂嘴。
看著蘇錦得意的摸樣,晏碧雲恨得牙癢癢,一把抱住蘇錦的身體,張開森森貝齒,照著蘇錦肩胛上的肌肉便咬下去。
蘇錦忍痛動作,節奏從舒緩到急驟,將一個名門貴女從淑女改造成蕩婦,到最後晏碧雲完全拋開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