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給她看,這有什麼不妥的麼?”
辛五能開口便要罵,門口傳來馮老虎的聲音道:“五能莫要造次,專使大人在此開心,你怎地私自闖進來了?混賬。”
辛五能急道:“師父,這廝進了咱家妹子的房間,徒兒以為他意圖不軌,故而進來解救的,您瞧,妹子被綁在椅子上,口中還塞著絲巾,這傢伙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馮老虎對眼前的情形也極為不解,看見蘇錦的樣子,他差點噁心的要吐出來,此人描眉畫目,穿著白牡丹的衣裙,露著半截胸脯子,整個人就跟一個妖精似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專使大人,這是……?”
“哼,馮老爺不地道,還以為你請我進這富貴樓是來找樂子,結果真敗興,本使正在興頭上,卻被這莽夫進來打攪,罷了罷了,告辭了,原本是要和馮老爺商談事情,但是本使現在心情惡劣,下次再來叨擾。”蘇錦憤憤不平的嚷道,扯下身上的女子衣衫,團吧團吧在臉上胡亂擦了擦,扭身蹬蹬蹬的下了樓。
馮老虎如墜雲裡霧裡,不知道眼前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又不能強行阻攔,只得追在後面高叫道:“專使大人留步,老朽看定是誤會,留步啊,請留步。”
“誤會個屁,我看你們是成心的。”蘇錦便穿衣服靴子邊罵道,守在門前的兩名女子上來糾纏,被蘇錦一把推的踉蹌數步,一邊一個坐在地毯上,捂著臀部嬌呼不已。
蘇錦穿戴整齊,一掀簾幕,外邊陽光耀眼,光線射入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馮老爺,我會再來的,你等著我。”蘇錦**的丟下一句話,跨步出門,大聲招呼來王朝馬漢,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衚衕口上馬帶著馬軍飛馳而去。
馮老虎鐵青著臉回到房中,怒喝道:“怎麼回事?”
辛五能一把扯開白牡丹嘴上的絲巾,白牡丹嗚嗚哭道:“義父,這人是個變態,他……他……”
馮老虎喝道:“哭什麼?他做了什麼?說出來義父定去衙門告他。”
“他……不喜歡女子,他喜歡……男人!”白牡丹似有無限委屈,扭著腰跺著腳,胸口一陣波濤起伏,惹得辛五能等人一陣大咽口水。
“什麼?怎麼可能?那你發的什麼暗號?”
“奴家何曾發的暗號,那暗號是這變態之人說出來的,進門之後奴家百般手段,他都無動於衷,他先是要聽曲兒,後又要沐浴,奴家想趁他沐浴之際誘惑於他,誰知此人不但不受誘惑反而拿熱水燙奴家;奴家無奈,只得等他沐浴後再做計較,可沒想到,沐浴之後,此人竟然穿起奴家的衣衫,還跟奴家說,他最羨慕咱們身為女子之身,還說什麼女子是水,男子是泥,他要當那化泥之水,要找一個心儀的男子共度此生云云,奴家怕得要死,本想大聲叫人,又怕壞了乾爹的大事,只得於他虛與委蛇……”
“那後來呢?他是怎麼知道暗號的?”馮老虎目露兇光咬牙沉聲道。
白牡丹身子一哆嗦,抖抖索索的道:“後來他要奴家跟他演戲玩,要奴家扮男子,他扮女子,演一出什麼紅樓夢,奴家推說不會演戲,有不懂詞兒如何演,他便發怒說我這定有詞話本兒,要尋了出來照著演,於是翻箱倒櫃的卻被他將那張紙找了出來,看了之後大笑說那是個好詞本,要奴家陪她演,奴家不依,他便將奴家手腳綁起塞上嘴巴,強迫奴家看他演戲,嗚嗚嗚……這人變態的很,口作男女之聲,全是淫詞穢語,簡直讓奴家無法入耳,奴家……奴家……”
白牡丹抖動雙肩楚楚可憐的哭泣起來。
馮老虎大喝道:“哭什麼哭?爺在問你他是如何知道那暗號的?”
白牡丹哭著道:“不都在那紙上寫著麼?”
馮老虎緩步上前,挑起白牡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