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抓到多少隻灰狗子的,咱倆差不多也就是五五開,你要是比我差,那我還真就是山神爺往嘴裡面一直餵飯吶。”
旁邊的韓炮在前面走著,突然停下腳步,眼神微微眯起,看著許國笑道:“好像說的不是餵飯似的。”
“你想想,昨天這一路走來,咱們收穫了多少獵物了,仔細想想。”
許國尷尬的撓了撓頭,好像姥爺說的很有道理。
確實像是山神追著餵飯似的,旁邊的陳炮打了一個哈哈,說道:“韓炮,我現在是真羨慕許國啊,這小子運氣好,實力還不弱,獵狗金雕還都有,在咱們打獵這一行,算是妥妥的人生贏家了吧?”
“算是了。”
“咱倆老炮教他自己一個人打獵,積累的經驗都不少吶。”
屯子裡面很少有兩個老炮教一個徒弟,準確來說,許國還不算是陳炮的徒弟,也就是這幾天的相處,教給了許國一些打獵的技巧罷了。
聽著姥爺的話,許國識趣的說道:“這還不是名師出高徒嘛。”
“陳炮,姥爺,等我以後出名了,我就說是跟著你倆學的打獵。”
旁邊剝皮的陳炮嘿嘿一笑:“這個可以,這個可以。”
韓炮瞪了陳炮一眼:“去你的,這是我教的,我才是大頭。”
“韓炮,別這麼小氣嘛,這不一樣嘛。”
“去你的,你這最多撐死算半拉個師傅。”
“……”
許國三人原路返回,路上還看見了那隻狼狗。
狼狗還在休息著,沐浴著陽光,時不時的睜開眼皮,時不時的閉上,很是愜意。
許國也沒有多停留,也是揉了揉狼狗的腦袋就走了。
待下去,狼狗也不會跟自己走的。
而且大黃還在旁邊吶,保不住這倆再掐起來。
當然了,大黃還是幹不過狼狗的,上次就是證明。
三人走了兩個小時左右的路程,拖著疲倦的身子走到了屯子裡面。
許國看見前面的屯子,幽幽的吐了一口氣,道:“姥爺,咱們終於回到屯子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瞧你小子激動的損色。”
三人沒走多遠,就看見了前面不少的村民,正蹲在大樹下面,一邊吃著鹹菜,一邊喝著苞米茬子粥。
“陳炮,韓炮,回來了啊?”
“晚上沒遇到啥吧?”
許國:“……”
擦,怎麼又把自己給無視了。
自己好歹也是個人啊,怎麼都不說我一聲,搞得我很沒存在感啊。
每次這些大爺大媽或者是村民圍上來的時候,壓根都不會理會許國,可能大家都覺得還是陳炮,韓炮更重要一些,更能讓他們巴結,關心,關心吧。
“昨天夜裡可不好過啊,韓炮,我昨天在山外圍走的時候,還聽見了不少的狼吼聲吶,聲音很亮。”
“韓炮,你這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啊?”
,!
韓炮笑了笑,“沒啥,也就一些狼肉。”
眾人:“……”
“韓炮,陳炮,你們遇到青皮子了啊?”
“真的假的?真遇到青皮子群了?還真是啊,這是狼肉。”
“還是陳炮,韓炮厲害啊,能活著回來。”
旁邊的許國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擦!自己不也活著回來了嘛?
“大家還是少上山為好,現在山裡面也不太平,能少上山,儘量少上山吧。”
韓炮繼續說道:“我和陳炮能回來,跟我外孫子離不開關係,要不是我外孫子用弩弓射中狼王的腦袋,估計我和陳炮還要鏖戰很久。”
陳炮連忙保證:“對對對,這一點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