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灌輸,乞討要錢比勞動賺錢更容易,如果再讓他繼續和吳老伯住在一起,吳老伯的思想行為同樣會影響到他,讓他失去自己的價值觀,把不勞而獲當成信條。”陸建安把自己的擔心一一說了出來。
沈初曉雖然之前就發現許強有問題,但也沒有弄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被他這麼一提醒,立刻覺得他分析得有道理。
連忙開口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從明天開始,咱們倆出外勤把他給帶上,把他從一個流浪乞討人員轉變成幫助流浪乞討人員的人,那他習慣有這一份工作,從中去體會幫助別人的快樂,在重塑他自我的價值觀。
這麼年輕的人,不能讓他這樣渾渾噩噩的度日,一定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靠自己的雙手生存那才是真正的本事。”陸建安已經決定用潛移默化的辦法,去改變許強的思想觀念。
“好,那個吳老伯呢?咱們需不需要做點什麼,要不要給那個小商店的老闆娘打個招呼?”沈初曉總覺得不該放任一個年齡那麼大的老人,住在那麼差的環境裡過冬。
“首先,那位吳老伯和那位商店老闆娘之間的糾紛對錯,並不是我們能處理得了的,他們不管是走電視節目調解,還是走法律程式處理,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
其次就是,那位吳老伯不只有商店老闆娘這個女兒,他在臺灣應該還有一個家,他要是在這邊過不下去了,那麼他自己會回家,就算他沒有回家,那個租住的出租屋也是他的居所。”陸建安淡淡地說道。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管?”沈初曉做到這裡的時候,腦子裡不由地浮現出一個畫面,一個孤獨的老頭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裡,被凍死在了簡陋的出租房裡,過了一個多星期才被人發現。
一想到這種事情有可能會真的發生,沈初曉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陸建安哪裡看不出她的想法,開口說道:“也不是完全不管,明天咱們過去,給他送套棉襖,送一床棉被,再送一些生活用品,往後出外勤到火車站方向,不定時的過去看看他的情況是可以的,但不能插手他的家務事,你只需要記住,介入別人的因果,會給我們的工作帶來大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