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經開始做檢查了,陪他的那位志願者,是護士專業的學生,知道整個就醫流程,我給他在醫療卡里存了兩萬,又給了那學生五百塊錢,方便他們吃飯喝水來回路費,走的時候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他了,如果費用不夠,讓他直接給我打電話,我去續費就行。”
“讓陳哥破費了,這才當兩天志願者,又是出力又是出錢的,實在是太謝謝你了。”沈初曉笑著說道。
陳霆已經從她手上拿過車鑰匙,率先進了駕駛室,等沈初曉上車後才開口說道:“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公園,我沒當兵以前,經常從那邊過,那邊半坡上有個角亭,以前經常看到有流浪漢住在裡面。”
“你說的是半山亭吧!前兩年就拆了,之前有一年冬天,就有人住在裡面,被凍得快死了,後來被人發現送去醫院救了回來,公園那邊的負責人,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就直接把那個亭子給拆了。”沈初曉那個時候自己還在上學,有記者專門為這個事情做了一個報道。
“這是拆亭子能夠解決的事情嗎?”陳霆表示難以理解。
“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有一次星期天還專門和幾個同學過來看過,公園不大,就只有那麼兩個管理人員,維護公園設施時間都不夠,更別說排查安全隱患了,出了問題後,他們也確實騰不出人手來,還在公園的入口處貼了一個標識,表示晚上沒地方休息的人,公園的清潔房全天都不會上鎖,可以去那裡暫作休息。
可很多流浪人員不識字,有的也不喜歡去打擾到別人的生活工作,還是一如既往地躺在半山亭裡休息,今天驅趕了這個離開,明天那個又來,平時倒也沒關係,可一入了冬,那地方根本就沒辦法住人,最後公園這邊被逼得沒辦法了,就直接將亭子給拆了。”沈初曉說不出誰是誰非,主要還是當時的社會救援力量太過薄弱。
陳霆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從車扶手下面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份地圖,仔細觀察著地圖上橋樑涵洞的位置。
沈初曉也把頭湊了過去,先在地圖上看看,哪些地方適合流浪乞討人員居住,再進行一一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