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二話不說就拖著他要離開。
二十二號也是個倔脾氣,硬是不願意跟著他們走,沒有弄清楚他們的關係和身份,我這邊肯定也不能放人。
然後他們就怒了,就往我們救助站扣帽子,說我們囚禁了二十二號,強迫他為我們畫畫賺錢。”錢朵簡單地敘述著前因後果。
“周詢之,三年前外出寫生墜河失蹤的青年國畫家周詢之?錢朵,你確定他們沒有弄錯?”
沈初曉激動不已地問道,之前那聲聲詢之並沒讓她在意,也根本沒能把這兩個字和周詢之聯絡在一起。
先不說周詢之是自己大學期間的偶像,那幅印有他成名作水墨蘭草圖的年曆表,現在還被自己儲存得好好的。
最主要的是,三年前周家人就在報上登了訃告,一個在名義上已經死了的人,突然重生出現,那驚喜之前必是驚嚇。
想著他居然為自己抄寫過罰抄,沈初曉心裡更是五味雜陳,當初都沒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仿寫的手藝這麼高超?
周詢之真跡呀!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硬是沒看出來,也不知道他遇到這樣的情況,是高興還是難過?
“不知道,二十二號就像是不認識他們一樣,他們強拉著他走,他不願意跟著走,就像以前我們讓他離開一樣,不停地用頭去撞牆壁。
那群人被他給嚇到了,也就不敢再強迫他了,卻把目標對準我們,一直對著我們破口大罵。
好在常少川回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實在是太嚇人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
好像是為了回應錢朵的話,登記大廳吵鬧的聲音變得更大了,裡面還夾雜著一些汙言穢語,讓陸建安聽得都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瞭解完事情前因後,陸建安穿過外面圍觀的人群,來到了罵得最厲害的那一名中年女人面前,冷冷地說道:“不是要報警嗎?那邊登記臺上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