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伸手抓住了阿哲的手掌,再次說道:“遭遭罪!”
阿哲渾身顫抖的猛然扭頭,雙眼盯著窗外的星空,左手捂住了的金子的眼睛。
“開開!”金子聲竟帶著急迫。
“啊!!”
阿哲一聲怒吼。
兩秒後。
“亢!“
一聲槍響在荒無人煙,奔往市區的土路上響起。
”啊!“
”嘭嘭嘭!“
阿哲開完槍之後,整個人宛若脫力了一般,身體靠在車體上,一邊崩潰的哭著,一邊瘋狂的用腦袋去撞車窗框。
”啪!“
小卓坐在後面猛然竄起,摟著阿哲的腦袋喊道:“別他媽撞了!”
“艹他媽的!!是我大意了!!我不該這時候和他見面!”阿哲歇斯底里,無比自責的回應道。
三小時後,大野地內。
阿哲坐在土丘上,一邊低頭抽著煙,一邊扭頭看著大壯等人說道:”阿萊來的時候,他就來了!”
“我知道,當初你從雲南叫回來了不少人!”小卓點頭應了一聲。
“除了金子,這幾年還有兩個失蹤了,聯絡不上了。”阿哲目光有些呆滯的繼續說道。
”也有可能是不想幹了,偷著走了呢。”郭禿子低頭插了一句。
“對,有這個可能!”小卓也順著話茬補充道:“畢竟不是誰,都能堅持著把這些事兒幹完的。”
“希望如此吧。”阿哲聽到二人這話的時候,眼淚在眼圈的回了一句,因為他心裡清楚,那兩個同樣聯絡不上了的兄弟,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金子的下場。
“阿萊當初是在張世峰那邊!但現在張世峰已經進融府了,小二也完犢子了!那你這些兄弟,都被埋在那兒了?在誰家?”二柱突然抬頭問了一句。
“我不能說!”阿哲性格耿直,所以沒繞彎子的回了一句。
“我們都不能說?”二柱瞪起了眼珠子。
”對!”阿哲坦然點頭。
“對了!”大柱也突然抬頭說道:“金子呆的這家裡,還有沒有你兄弟?”
“刷!”阿哲看向了大柱。
“我的意思是,如果這家還有你兄弟!那金子出事了,他們就很可能也露了啊!我不是說金子會出賣,而是對夥兒很容易找到其他人資訊。”大柱迅速解釋了一句。
“不不會的!”阿哲擦了擦眼角,低頭說道:“我找的人,相互都是不認識的,沒聯絡的!因為我在雲南和我爸跑船的時候,怕萬一出事兒之後,被人撂案,所以養的很多人,都是彼此不認識的,他們只跟我們單線聯絡!”
說完這句後,眾人全部都沉默了下來。
“我和金子認識快十五年了!”阿哲點了根菸後,一邊站起身,一邊說道:“他叫我兄弟,我卻看著他客死他鄉,連屍首都送不回去!”
話音落,眾人看著阿哲,心裡都很難受。
”埋埋了吧!”
雙c市,一品尚都小區售樓處內。
“付總,您的咖啡!”一位姑娘將咖啡放在辦公桌上後,輕聲說了一句。
“嗯,謝謝!”中年付總看了一眼姑娘,隨即擺了擺手。
“您忙,有事兒叫我。”
“好!”
話音落,姑娘離去,而付總則是坐在辦公桌內,粗略的看著營銷計劃。
十幾分鍾後。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付總抬頭喊道。
“咣噹!”
門被推開,龍哥穿著羽絨服從外面走了進來。
“坐!”付總招呼了一聲。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