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
劉雨柱轉身快步進下了堂屋。
屋裡的氣氛凝重,王村長和秦隊長坐在椅子上,面色嚴肅。
雲安國也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吧嗒吧嗒的正抽著菸袋鍋子。
雲建設低著頭站在一旁,滿臉的委屈和無奈。
王如花坐在一個小板凳上,輕聲抽泣著。
劉雨柱進來後,向兩位隊長和雲安國打了招呼。
然後,他走到了雲建設身邊,悄聲道:“建設,你再把那天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一遍,一點細節也別漏。”
雲建設聽劉雨柱這麼說,以為他有什麼辦法了,眼中帶著一絲希望,開始回憶,“那天,我打了一隻狍子,就到公社裡把它給賣了。
賣完狍子,我逛黑市的時候看到賣酒的,就想著很久沒喝了,正好碰到了,就買了兩斤回來。
原本想著拿回家孝敬我爹的。
回來的路上,正好碰到了王如花,她問我手裡拿的啥,我就告訴她是酒。
她說,她沒喝過酒,想嘗一嘗,我想著反正我買了兩斤,就同意讓她嚐嚐。
然後,她又說想吃烤野兔,這不,我就帶著她上山了,打了一隻野兔,就給烤了。
最後,我兩就一邊吃烤兔一邊喝酒,不知不覺的就把那兩斤酒給喝乾淨了。
但是我保證,我在醉倒前啥事兒也沒幹。
醉倒後就更不可能了,我那天喝的特別多,喝醉後哪個爛泥一樣,更不可能幹啥了。”
劉雨柱點著頭,低思著。
看了看王如花,“你喝酒的那天是哪一天呀?她懷孕多久了?
這兩個時間能對上嗎?”
雲建設囁嚅著:“那天大概是五月底,王如花說她懷孕一個多月了,時間正好能對上。”
“那你們那天起來的時候,衣服是穿好的嗎?”
雲建設臉紅了,“褲子是穿好的,衣服脫的剩了一件背心。”
“那你就沒問問,你們發生那事了,褲子怎麼還穿在身上?”
雲建設的聲音好小,要不是劉雨柱特殊,還真不一定能聽到,“她說,做完後,怕我著涼,就給我穿上了。”
劉雨柱就納悶了,“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當時相信你們睡了。
那這會兒怎麼又說沒有呢?
你這是鬧的哪一齣呀?”
雲建設羞愧的低著頭,“我當時想著沒發生啥就沒發生啥吧!
反正王如花是真心對我的,以後我是會娶她的,那一次到底發沒發生都沒關係,所以我就沒拆穿她。”
劉雨柱指了指屋子裡的人,“那你這會反悔了,又是咋回事兒呀?
難得人間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