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得更漂亮。”
球員們終於笑了下，又馬上安靜。
白浩南攤開手：“分析到這裡，大家都明白韓國隊和德國隊的區別了吧，我打個比方，就是以前我說過的灌雞湯，德國隊是真把雞湯當營養喝了，韓國人呢？參雞湯的營養有點過頭，喝了走火入魔，都歪門邪道了還灌雞湯，那是什麼？”
球員們生活閱歷還是要簡單些，已經隱隱感覺到白浩南比喻的東西，但抓不到，曼巴、王昕彤這種喜歡搶答的居然急得抓耳撓腮。
還是張銳閱歷豐富，他也聽得很專注啊：“難道是……傳銷？”
白浩南笑著給他鼓掌：“對！就是傳銷！”說完再次透露自己的機密：“七八年前，我在著名的傳銷窩點呆了幾個月，真的學會很多東西，傳銷就是把正確的人生激勵、人生理想用到了錯誤的方向，真正牛逼的人是每天都用夢想激勵自己，然後去實現目標，搞傳銷的呢，是隨時都在向別人展示團結、拼搏、自信之類，天天都在說自己要追求夢想，感覺了沒？”
大學生球員們這才恍然大悟：“他們是假雞血，遇到我們真雞血就吃癟？”
白浩南其實也是在打雞血：“他們明明不具備這種技術、團隊能力，卻非要標榜自己是所謂的體育大國體育強國，那就只能動歪腦筋，這路子就越走越偏，現階段可能打我們中國球隊還馬馬虎虎，我希望就從我們開始，當我們明白這點以後，堂堂正正的用團隊力量，面對他們這種小動作踢球，享受這個追求勝利的過程，而不是非要去不擇手段得到這個勝利，你們就能打得很沉著了。”
大學生球員們真能聽懂白浩南在告誡什麼。
以我為主。
嗯，這其實也是老教練們最喜歡給球員們講的，只可惜老教練們可能花了五六十年的歲月經歷才搞懂，告誡表達給年輕人時候又不善言辭，沒文化又不愛思考的年輕人們當個囫圇話就習以為常的聽過去了。
這一晚球員們卻想得挺多，據說好幾個房間都湊著一堆人在聊這種感受。
白浩南沒讓球員們討論這些，但自發的行為……真的有點像當年那些軍隊裡面班排指導員思想政治討論，只不過當年賴以生存並打天下的法寶，越來越流於形式成了讓人生厭的累贅。
現在被自發的撿起來，顯然有奇效。
這段兒肯定沒有直播間自拍。
但彤彤悄悄拿著自己的手機給白浩南拍了不少的照片。
第二天直接發朋友圈和微博，九張一組的照片特寫中，白浩南侃侃而談的半身像，被模糊掉的背景襯托出了他的面部表情，或笑、或嘆、或瞭然，是很有男人魅力，她還在下面註釋一句：“沒錯，我就是他永遠的小迷妹……”
這讓晚上煲電話粥的時候，陳素芬都諷刺了：“小迷妹……嘖嘖嘖，你合適點！”
手上還在清理戰術清單的白浩南莫名其妙，但絕對服從：“嗯嗯嗯，明天去借套叫花子衣服穿。”
陳素芬又笑：“滾！明天體育場要直播畫面，還是要穿得帥帥的……”
白浩南哦的拖長音：“我什麼時候不帥了。”
二二媽聲音變柔：“想你了……”
白浩南保證：“明天比賽完了就回，我這可也是憋了好些天！”
陳素芬居然都不質疑，用鼻音回應嗯。
那千迴百轉的腔調，白浩南都想隔著電話那啥了。
756、一定要創新，可不是創驚
但顯然這時候所有的重點都在決賽上。
哪怕是個主流體育部門不太重視的世界大學生運動會，哪怕有些優勢專案派去的都是國家二三隊，但足球終究還是第一運動。
哪怕有很多人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想清楚足球的意義到底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