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某天,我和郭七七離開蕭家村,去了江城武漢,叫上在武漢謀生活的戲子,讓他隨我一起去長白山。
戲子手上接了兩部戲,一聽要去長白山送沈家揚,直接給拒掉了戲碼。
第一部戲的名字是《最後一個風水師》,導演是蔡藝謀,戲子在裡面扮演一隻殭屍,為此導演將他一頓破罵,大罵沒信用。
第二部戲的名字是《我和屍後有個約會》,導演是鄧小剛,戲子在裡面扮演一個被屍後咬死的路人。
戲子回蔡藝謀道:&ldo;我是影帝級別的人物,風水師是個人,道士也是人,你讓我演一隻殭屍,滾你媽的。&rdo;
戲子回鄧小剛導演說:&ldo;屍後是殭屍,你他媽讓我演一個人,滾蛋。&rdo;
戲子那天中午沒有領到盒飯,餓著肚子和我一起去坐上了北上的飛機。
千里飛躍,直奔長白山。
我是為了赴沈皓天之約,而戲子是為了完成心事。當年的情蠱之毒雖然解開,但是那種感覺是推測不掉的。
戲子對狗爺,是否情深意重,外人不得而知。
白雲蒼狗,變化無常,這就是人生。
戲子坐在窗戶邊,一時之間神情呆然,似乎想起那次,從成都坐軍航飛往拉薩的事情,道:&ldo;在飛機上看白雲,永遠是那麼無憂無慮,人如果像白雲一樣,那豈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rdo;
&ldo;大哥,你不是雲,怎麼知道雲是無憂無慮的!&rdo;我沒好氣地說道。
戲子道:&ldo;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雲是無憂無慮的。&rdo;
郭七七笑道:&ldo;好了,雲喜雲憂,和你們自己有關。&rdo;
飛機停在長白山機場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沈皓天。
遠遠看著,沈皓天一身黑色風衣,腳上是一雙美國陸軍軍靴,上面沾滿了泥巴,走路的氣勢已經大不如以前。
等他走近,我發現沈皓天的臉瘦削,鬍子拉碴,眼睛放空,整個人似乎沒有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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