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麻煩。某種程度上說,你比現在的狗還稱職呢!”
不知為何她的笑並不陌生。好像曾經有人經常這樣對我笑。是的,除了主人之外的,還有一個人……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面對這樣的笑容,我如同習慣性的微笑,也許是從前的習慣吧。但是對這個人,我的警惕還是存在的。她有這樣的身手,為什麼要聽主人的話?按主人說的社會,她應該有足夠的自我空間,財富還是榮耀都不是問題,可是她卻在這裡做一個女傭?一定另有目的!
“拜託你,不要告訴主人我剛才的失禮。”
她站了起來:“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奉命來照顧你,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目視前方向門口走去,在出門前對我說:“忘了告訴你,我是少爺送你的生日禮物,還有這件大衣。你先吃飯,我去幫你打點水,一會幫你換藥。”說完就往外走。
“等等!”
“有事嗎?”
“你的眼睛……”
“七歲就看不見了。”她關上門,腳步聲越來越遠了。
我坐在床上,看著還冒著熱氣的食物,安靜的驚訝著。沙露,禮物?是什麼意思?主人的身體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師傅一直用藥定期為主人調理,為什麼……也許只是一個假訊息,又或許,主人有麻煩了!我該做些什麼?主人想讓我做什麼?他在暗示我什麼?
門又被輕輕的推開了,這樣的頻繁,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沙露拿來一盆熱水,一條毛巾。進門後直直的向我走來,在踢到地上的盤子之後輕聲問:“怎麼?不合胃口?”我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的腳,那是一雙十分美麗的鞋子。“那我去換。”她輕輕的放下水盆,彎腰拿地上的食物。
“不是的。”我抓住她的手,介於她的盲目又把她引到床邊,讓她坐下:“我只是習慣等它涼了再吃。”然後我走到牆邊,把那淡紫色的燈關了:“而且,我習慣一個人處理傷口。”
黑暗再次降臨,我熟悉的環境。一分鐘後視力恢復。我從地上拿起那些藥和毛巾,走到牆角坐在哪裡。好懷念主人給我上藥時的感覺,雖然痛著,卻是那麼快樂。
“那麼,”她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著那麼美,那麼溫柔:“我能為你做些什麼?”黑暗中的她,眼睛那麼明亮!面龐如冰中雪蓮,美麗卻封固著。“做你該做的事。”我回答,並把繃帶拆下來,傷口已經好多了。這麼深,會落疤吧?主人會不會討厭它?當我回過神的時候,沙露已經倒在床上,她的衣服……扔了一地!
“你做什麼?!”她的舉動超乎我的意料。
“做我該做的事。”她儘可能平復聲音中的顫抖,帶著一種委屈:“少爺說我是你的禮物,而你剛才……”她的聲音梗塞,那雙美麗的眼睛已經閉上了。似是接受命運的捉弄般悲傷。
“夠了!”我大聲呵斥,這是第一次如此憤怒的說話。她真得讓我很生氣。她把主人當什麼?!“不要再拿主人當藉口!收起你那套噁心的把戲!這裡沒人對你有興趣!”她驚訝得睜開雙眼,坐了起來。我別過頭,換了輕聲的口吻:“我只是不想讓你打擾我的生活。”我看著手中的藥瓶:“我和主人,兩個人的生活。”她向我走了過來,我聽見她那雙漂亮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我知道她穿好衣服了。
“可憐的人啊……”她伸手摸我的臉。我沒有反抗,因為她是主人給的。從主人那得來的一切我都很珍惜。但是,那不代表她可以左右我的思想。
“我是主人的寵物。”我平靜卻堅定的反駁。在她複雜的表情中,我感覺她的目的,或多或少,和我有一定的關聯。
“那我該怎麼辦?你是我的主人。”她妖嬈的笑。從她剛進來到現在,她演義了幾種風格?我站起來,走到門口,輕輕的開啟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