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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帶是東州新興的商業區,分佈了很多高階飯店和寫字樓。而且坐落著日本、美國、韓國、俄羅斯領事館,所以到了晚上,這裡是東州最時尚的世界。大款、白領、官員、“三陪女”混雜,形成了一個都市生活的新景觀。

與樸素、周婧分手後,我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心緒無疆。我想人的生活可以分為三種:一是物質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靈魂生活。我是一個渴望過靈魂生活的人,卻無力構建心靈的莊園。心靈的莊園需要創造,沒有創造,就沒有希望。真正的希望是隱藏在心靈深處的,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我開車到省腫瘤醫院時,已經是深夜了,120急救車閃著藍光呼嘯而至,一個人躺在平車上被推進急診大樓。深夜的醫院仍有很多人出出進進。冬夜的寒氣逼人,我不禁感慨,人無論怎麼折騰都不過是生死場和名利場上的過客。即使你在名利場上是神,也逃離不了在生死場上做鬼的命運。

父親終於出院了。他感慨地說:“這次手術等於自己死了一回,我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有生之年,我要寫一部書來總結自己的一生,題目就叫《人到老年》。”我對父親的想法大加讚賞,也希望他真正走出病魔的陰影,讓晚年生活充實幸福。

70、人大代表(1)

父親出院之後,我就投入到長篇小說的構思中。我把手機交給了楊娜,斷絕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絡。當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書房裡沉思時,我一下子意識到一個作家的社會責任,作家是社會最後的良心。遲小牧如果不是良心發現,也不至於和六歲的女兒命喪黃泉。

我為故事的總體構架而興奮不已。但是萬事開頭難,我在書房裡憋了一個星期,也沒想出個好開頭。索性不寫了,我開車駛向田野,在黑水河的大堤上,我望著冰凍的河床,心潮起伏。

我靜靜地坐在大堤上,點燃一支菸。風吹飛了菸灰,吹紅了菸頭。一隻鷹在空中盤旋,彷彿我是它的獵物,突然,它一頭俯衝下來,速度像離弦的箭,不一會兒就扎進了遠處的森林中。我突然意識到一個真理,最溫暖來自寒冷,只有讓你迷路的地方,才是你真正的出路。 想到這兒,我有些激動,我拿出打火機點著了河堤上乾枯的河草。成片的河草一下子燒著了,火焰迅速地向遠處蔓延。那情景就像我激動的心情。我望著遠去的火焰,聽著乾草被燃燒得噼啪作響的清脆聲,一個大膽的開頭形成了……

“兩會”期間,薛元清接受東州電視臺記者專訪,暢談“銀街工程”的昨天、今天和明天。他說,“之所以啟動銀街工程,不僅是戰略的需要,而且經過多方論證,完全存在可行性。中山大街上原有開工專案的佈局符合銀街條件,更為重要的是,許多開發商看好銀街沿線的部分地塊,如果時機不成熟,政府也不會啟動銀街工程。東州要開放、要發展,就要有商業機會,推出銀街專案是一個極好的招商概念。”針對銀街工程下一步的主要工作,他說:“已拆遷結束的地塊儘快開工建設是當務之急。而對於明年春天的銀街開發,將成熟一塊,操作一塊,穩步推進是其主要原則。”薛元清同時預測,按照現有的二十八個專案的進展,兩三年之後,東州的銀街將成為全國第一商業街。

就在薛元清接受東州電視臺專訪的第二天,中山大街航空城路段,兩輛飛馳的轎車相撞,將兩名正在過馬路的女中學生撞倒,當場死亡,兩輛轎車上的六人也不同程度受傷。兩名花季少女的生命轉瞬即逝,實在令人痛心疾首!此事成為人大代表向薛元清發難的導火索。

上午,薛元清來到東州賓館第三會議室參加中山區人大代表的討論。薛市長一進會議室,一些人大代表的表情就十分嚴肅,歡迎的掌聲剛落,素有剛直不阿聲譽的市人大常委會委員、市計算機研究所研究員趙巖就開門見山地問道:“薛市長,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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