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不好意思,我們唯一的一盒阿莫西林在一年前就用完了。&rdo;老頭攤了攤手。
張澳似乎還想說什麼,把身子往老頭探了探。我從背後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一根鋒利的木屑從她的手掌裡抓了出來,折斷在手中,扔到黑暗裡去了。
隨後我和張澳大眼對小眼,她想問我為什麼,我想讓她別衝動,為了不引起注意,只能用眼神交流。
老頭察覺到異常,望了我倆一眼。&ldo;咳小子,喝不喝酒?&rdo;他把酒壺踢在手中朝我晃了晃,我點點頭,他便把酒壺拋過來。
之後又從身旁抓起一個塑膠袋,從裡頭抓除一隻雞腿來,放在鼻子旁嗅了嗅,扔給了我。
我又接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香噴噴的雞腿看,隨後把它遞給了張澳。
&ldo;哈哈,沒事,我這還有。&rdo;說著又扔給我一個,但不是雞腿,是個雞翅膀,肉也不少。
吃完了雞翅膀,喝了幾口酒,人果然好多了,至少已經能夠自己坐起來,不要張澳扶了。於是我讓張澳去睡覺,自己和老頭坐著聊聊。老頭剛進門時說過的那些話,說明他和自己手下們的關係並不穩定,也許能放我出去呢?
&ldo;王小飛。&rdo;我自我介紹道,&ldo;請問老先生怎麼稱呼?&rdo;
&ldo;李正。&rdo;老頭說。
之後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就是他們一共多少人,什麼時候到這裡來之類的。
雖然老頭回答的不多,大多數時間是在喝酒,但我還是能夠瞭解到一點東西。
他們以前不在這一帶,也沒有一個固定的去處。時常到處遷徙,就像他自己說的:&ldo;不斷有人加入,也不斷有人死去,我們沒辦法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待太久。以前在一個高爾夫球場待了半年,那算是最久的一次。當成群的喪屍來襲,我們才想到轉移。也是那一次,132個人的隊伍只剩下47個。&rdo;
他還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不再有新的人加入他們的隊伍了,而自己的人數不斷減少。&ldo;我想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活人了。&rdo;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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