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跟著去的,正是這些人先一步回來報告給王復的,只不過他沒發現而已。王易也感慨,自己無論到哪兒去,去做什麼事,都逃不過王作和王復這對父子的眼睛,不知道這是他的幸運,還是悲哀!
想著與蘇燕的兩次相遇都遇到了意外的事,這是不好的預兆,王易心裡有點悶悶,那些被李道素帶到縣衙去的雙方,王易也沒再去關注,不過他相信李道素會處理好此事的。
惹上這樣的事,按理是有點麻煩的,但王易倒是不怕有什麼麻煩事找上門來。
就從王復所說的那句“杭州刺史並不算什麼”的話中,他可以感覺出來,在杭州,他手下這些人具有的能量,遠非一般人可以想象。即使有什麼麻煩事找上門來,王復也會擺平的!
自己下面這些到底是些什麼人呢?王易現在已經把先前的一些推斷推翻了,朝另外一個方向推測了,只是他現在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確定這方面的推測。隋末唐初,世道非常的亂,凡事都不是沒有可能,王易覺得即使有一天王作告訴他,他是前朝的某一位皇子,他也不會感覺到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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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大雪後,天也放晴了,因時節還算早,再加上豔陽高照,氣溫逐漸恢復,雪慢慢融化了,只不過化雪時候,天氣還是挺冷的,早晨起來,都是天寒地凍的樣子,有水的地方都結了冰,王易在練武時候,時常因踩到地面上的冰而腳底打滑。看池子中冰的厚度,早晨的氣溫至少在零下三四度左右,溼氣很重的南方,在有風吹來的清晨,這樣的溫度下面,還是讓人感覺到徹骨的寒。
在從錢塘湖邊賞雪歸來後的第三天,讓王易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了,王曇生病了。
一大早王周跑到後院向正在和王復對練武藝的王易報告這情況時,王易心裡咯噔了一下,立即停止了練武,和王復一道,跟著候著院外隨侍王曇的丫環小惠一道往王曇所居的層裡跑去。
王曇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閉,看到王易進來,滿臉委屈的神色,眼中有淚。
王易坐到床邊,伸手拭了一個王曇的額頭,果然滾燙的,憑他後世時候六七年行醫的經驗,他大概能判斷出來王曇的體溫應該在三十九度左右。
“曇兒,怎麼了?是不是晚上踢被子凍去了?”王易柔聲地問道。
聽到王易這樣問,站在一邊的王復怒視著戰戰兢兢站在一邊的兩名小丫環小惠和小應,這兩名才十歲和十一歲的小丫環被嚇壞了,撲通一聲跪在王曇的床前,帶著哭聲說道:“二少爺,三姑娘晚上並沒有將被子踢掉,奴婢們晚上都起來看過好幾次的…嗚嗚嗚,二少爺,我們真的不知道三姑娘為什麼會生病發燒的,還請二少爺饒恕奴婢…”
躲在被窩裡,顯得有氣無力的王曇搖搖頭:“二哥,那天賞雪歸來後,曇兒就覺得不太舒服了,昨天晚上有點怕冷,睡著都醒不過來一樣,醒來也不想起來…”
“曇兒,沒事的,你只是生了一點小病,二哥馬上就會幫你治好的,”王易說著回過頭,對王復搖搖頭,再對兩名跪在地上的小丫環說道:“起來吧,少爺知道這不是你們的緣故!”有可能是當日在錢塘湖邊受凍生病了,再加上這兩天早晨天氣非常冷,王曇起的早,再次受寒,感冒發燒了,這種情況後世時候的女兒也時常出現,並不需要大驚小怪的!
兩名小丫環聽到王易這樣說,如釋重負一樣鬆了口氣,在看了王易一眼,再看看王復後,依然跪在地上,沒敢起來。
“你們先出去吧,一會有事再喚你們!”王易有點不耐煩地對這兩位可憐的小丫環揮揮手,小應和小惠如得大赦一般飛快地起身走了出去。
“二公子,小的派人去請個郎中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