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腳下的小巷空空如也,葉落呢?
在他躍上牆頭時,葉落看見不遠處一個黑影一閃,似乎要向龍澈靠過來,而龍澈注意力正在前面,她不敢打攪他,怕他分神,便迎著黑影而去,想阻攔一時,等龍澈擊敗前面的襲擊者,再轉頭來對付後面這人。
那人見她迎面而來,手一揚,一樣物事向她迎面飛過來,葉落將頭一躲,沒想到那樣東西並不是什麼利器,忽然在眼前撒開,一團細細的粉末散開,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那人身法如同鬼魅一樣,眨眼間到了葉落身邊,不等她倒地,一手攬了她馬上退入黑暗中。故此龍澈回頭時,四下一片靜悄悄,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那人起初還十分警惕,一路之上抱著葉落不斷回頭看有沒有人追上來,他跑得急,但腳步很穩,看得出來對待葉落也很小心翼翼,也許一路順利,漸漸地他回頭張望的次數減少,所以也沒有發現,遠遠的有一個身影在一路跟隨著。
那人抱著葉落在飛龍鎮兜兜轉轉了半天,才在一株種著參天榕樹的院落前停了下來,他謹慎地四下張望,確定無人,便從牆頭落下,進了正房,就著月光將葉落放在床上,轉身關好門點亮了燭火。
燭光照亮了那張帶著幾分陰鬱冷酷的面容,正是幽冥宮特使司徒瀟。
他返身回到床前慢慢坐下,看著因為燭光暖意使得葉落沉睡的面容那麼恬靜,不禁疑惑,為什麼他聽到葉落這名字感覺很熟,可是看到她的臉卻沒有絲毫感覺了呢?
好像在記憶裡很遙遠的地方,曾經有個女子讓他心動,那女子名字該是叫葉落吧?但是模樣他怎麼也記不起來,卻覺得不該是這個樣子的,應該很特別。
司徒瀟俯下身,想在葉落臉上找出蛛絲馬跡來,也許她是戴了人皮面具?
但是他這樣子,讓窗外那恰好趕到的人誤會了,這個司徒瀟先用調虎離山之計使得龍澈一時疏忽與葉落分開片刻,然後用迷藥麻倒葉落,將之從龍澈的眼皮子下偷走,現在孤男寡女的在屋子,看他那色迷迷的向人事不知的葉落靠過去還能有什麼好事?
司徒瀟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葉落臉上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只聽得窗格一響,一股勁風斜刺裡殺到,他一讓,避開來人鋒芒,有意無意間擋在躺在床上的葉落身前。
他是幽冥宮武功高強的特使,宮主什麼要事大事都派他去辦,在武林中人人害怕忌憚幽冥宮,其中最恨最想要的就是他的命,所以,他以為有人找上門來是找他拼命,這種情況以往見得多了。
但是當他看清楚來人的臉面時,鄙夷地一聲冷笑,放鬆了許多:“楚大公子,夜半翻、牆入院破窗而入別人內宅,不是你這君子所為吧。”
楚玄玉如玉容顏有些蒼白,但對司徒瀟的譏諷置若罔聞,冷聲道:“我來帶走我的師妹,與你何干?”
“師妹?楚玄玉,你們這種身份的人一向不都是粉飾太平,虛偽的很嗎?難得你今天這麼爽快就說出目地來。好,我也給你個痛快的。葉落,我是不會交給你的,她跟著我比跟著你這個衣冠禽獸可要強多了。”司徒瀟口中一點不留情,在他眼裡,除了幽冥宮宮主之外,再沒有人能命令指示他,尤其是這個叫楚玄玉的男人。
楚玄玉臉色青了又白,看著司徒瀟身後沒有動靜的葉落,他刷地一下拔出腰間佩劍,指向司徒瀟:“休想傷害我師妹,即便是我打不過你,拼了這條命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哈哈哈——司徒瀟象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樣,笑道:“楚玄玉,你憑什麼來保護她?別忘了,她可是被趕出了濯香門的叛逆,你們濯香門不是揚言只要抓到她,人人得而誅之嗎?所以別再打著什麼同門的幌子來救你的——老情人。你那夫人會不高興的。”
提到瞿素素,楚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