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徐女官的範本抄好。
溫梨拿起來仔細檢查一遍,又遞過去請她過目。
得到點頭確認後,她拿著帖子拍到他桌上,小小自豪道:
“我寫好了,麻煩你幫忙送出去。”
抄的也能算自己寫?還不如一開始就讓他寫呢,不嫌手累?
蕭行嚴拿起喜帖看一眼,勉強扯出一抹笑意,無奈點頭。
“好,我這就吩咐瞬風去送。”
只能讓瞬風去竹山跑一趟,順便去信與師曾祖、師傅說一聲,他即將成婚的訊息。
溫梨看他拿著喜帖走出去找瞬風,她回到桌前收拾筆墨。
徐女官招招手,示意她讓雅琴收拾。
叫了她到她身旁,她要開始測一測她會多少東西。
等蕭行嚴安排瞬風去竹山送信,從縣衙趕回來的離舟和方午回來覆命。
“爺,那個女人已經帶著人離開。”
“我要的東西問出來了嗎?”
“在這裡,請您過目。”
離舟將審問出來的東西呈給他,待他接過,他大著膽子小心問一句:
“東西咱們都拿到手了?您為何還要放他離開,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蕭行嚴仔細看兩眼手上的東西,淡淡開口:
“我放他離開,可沒說讓他活著回晟北。”
“果然是軟骨頭的老狐狸,吊著一口氣還敢跟我耍花樣。”
離舟驚慌,“可是有不妥?難道圖是假的?”
蕭行嚴輕笑一聲,“不算假,他知道用假的瞞不過我,只是暗藏禍心罷了。”
“這佈防圖看似沒問題,實則心機叵測,故意改了幾個點的標註。”
“看似無關緊要,實則至關重要,甚至可以說是能請君入甕的好計策。”
“可惜了,他太小看我。”
“他敢騙您?要不要屬下下令.......”離舟比了個抹脖的動作。
蕭行嚴微微搖頭,“我還要從他身上摸出另外一條線索,暫時還不能讓他死,讓人盯緊點。”
“是!”
離舟回稟完,方午上前,與他彙報昨日書肆情況。
“昨日姑娘在書肆與那位陶娘子商討了半天,屬下聽著,好像在談什麼買賣。”
“至於交易的是什麼,沒聽出來,陶娘子和姑娘都說先暫停一下。”
“屬下只聽到這些,姑娘和陶娘子特別謹慎,沒有透露太多。”
“屬下尋思著,會不會是上次影墨在暗中打探買畫的時候驚動了陶娘子?”
“這陶娘子是練家子的,會武功,比較靈敏。”
“可那也不對啊,影墨是去買那方面的畫,跟姑娘有什麼關係?她們何必如此小心防備?”
“難不成姑娘是悅風先生?”
離舟一把按下他的頭,打斷他的話。
這沒證據就敢亂猜,小心姑娘知道拔了你的舌頭。
不過這猜測似乎也合情合理,不然什麼生意不能光明正大地交易,只能悄悄暗中進行,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蕭行嚴琢磨片刻,對方午下令:
“你去將那個陶娘子的底細徹底扒乾淨,以後姑娘去跟她交易的話,盯緊點。”
“是。”
“那姑娘那裡屬下用不用近身去……嗚。”
離舟一把捂住他嘴,斷了他的話。
姑娘哪裡輪得到你去蹲守的?不要命了。
姑娘的閨房沒有主子命令,他們都只能遠遠暗中留意,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你還想近身去查探,嫌命太長了是吧?
“屬下告退。”
離舟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