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又問他年歲,臉色也不愉起來。
“在下只是來詢醫問個診,公子問的這些,與問診無關吧?”
“不打聽清楚,怎知你是良民還是賊寇,能不能救?”
“不想回答就算了,轉身出門,慢走不送。”
“在下今年二十有一。”
“家中可有妻兒?”
“????”
“公子是何意?”
“不方便透露?”
“那倒不是,在下還未成親。”
蕭行嚴輕敲的手一頓,輕輕揚起下巴,目光越加冷厲。
“可有定親?”
謝淮序總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懾人,對他更是步步緊逼。
他不解,他才剛與他照面,為何對他有如此大的敵意。
不過想到母親的病情,他還是忍了。
“不曾。”
聽完他的答覆,蕭行嚴的目光徹底冰冷。
溫梨沏了果茶出來,就看到他坐著,客人卻站著。
她盯向他責備道:
“怎麼不請客人入座?哪有你這樣待客的?”
“謝公子,請坐吧,你稍等片刻。”
將果茶放下,她退到院門旁,叉腰朝著藥廬上方大喊一聲:
“爺爺!有病人上門求醫問診,您方不方便下來?”
她這中氣十足的一嚷,將負手而立的謝淮序嚇一大跳。
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看向她,目光再次流連在她身上好一會兒,不由得又打量起她來。
真不是她嗎?他再次狐疑起來,雖然模樣大變,但是模糊的印象卻很相似。
片刻,上方傳來回音,“知道了,這就來。”
在後院和孫婆婆一起侍弄菜地的燕兒聽到有客來訪,放下手裡的活跑過來。
朝她姑娘和公子福一禮,問道:
“姑娘,燕兒過來了,是否需要燕兒做什麼?”
“你既然過來了,來幫我上些茶點吧。”
“公子怎麼還站著,請坐,爺爺馬上下來。”
她落落大方伸手邀請他落座,謝淮序拱手揖一禮,客氣道:
“多謝姑娘。”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哦,我叫……”
“上門就問人家姑娘芳名,謝公子,我還坐著呢,此舉是否欠妥了點。”
強硬橫插進來,仰著下巴粗暴將兩人對話打斷。
蕭行嚴臉色明眼可見地露出了不待見。
“????”
“阿梨,進去忙吧,這裡交給我。”
變臉之快,溫梨也驚呆了。
瞥一眼兩副面孔、區別對待的男人,謝淮序理理衣襬,端正落座。
與一旁桀驁清冷的男人有所不同。
他腰身挺直,膝部自然分開,如一棵挺拔青松,神色淡然。
一看便知是一個文雅俊俏的讀書人該有的禮節。
溫梨瞪一眼又開始狹促起來的人,示意他別過分。
“別胡鬧,人家是來問診的,好好招待。”
蕭行嚴歪著身子不太高興,揮手示意她趕緊走。
他的未婚妻,豈是他能看痴眼的?他沒趕人就算不錯了,還想讓他好生招待,笑話。
溫梨帶了燕兒又去了廚房。
蕭行嚴注視著廚房那抹倩影片刻,轉眼又語氣冷漠地朝身旁之人問道:
“謝公子說看我家阿梨很眼熟,似曾相識,不知你說的那位姑娘姓甚名誰?家在何方?芳齡幾何?”
“幼時有過一面之緣,算起來的話,她如今應該已有十八了。”
“至於名字,我只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