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明白過來,轉身又跑回主子房內。
替自己主子除去衣服,他與瞬遂一起將人弄進浴桶。
溫梨替老阿婆包好額角,細心對小姑娘囑咐:
“我幫你阿婆包紮好了,你先自己塗一下手臂上的傷。”
“腳上的傷等爺爺忙完再來給你看一下,趙大哥幫你包紮的吧?”
燕兒點點頭,膽怯地瞄她一眼,小聲說道:
“小姐,我叫燕兒,您喚我燕兒即可。”
溫梨對她淺淺一笑,摸摸她額頭,溫柔安撫:
“好燕兒,別害怕,這裡沒人再敢傷害你們。”
“不用叫我小姐,我不是什麼小姐,你叫我溫梨或者溫姑娘都可以。”
“你的腳還能走動,應該問題不大,估計只是刮破了皮肉。”
“你們自己照顧一下自己,我先去忙。
不等老阿婆起身就要跪謝這救命之恩,溫梨已經跑向蕭行嚴房中。
等她過來時,蕭行嚴已經喝下第一碗湯藥靠坐在桶內紋絲不動,睜著眼,臉色也漸漸恢復過來。
瞬遂拿著一個水瓢舀著冒熱氣的藥汁從胸前給他淋下去。
溫梨一腳剎住腳步,眼睛瞬間瞪圓。
艾瑪,這衝擊力。
這次為什麼沒穿褻衣?上身全赤裸著,大片紋理流暢的結實肌肉直衝腦門。
剛毅的輪廓,性感的頸骨,那精緻分明的溝壑,配上那張臉,無可挑剔。
嘖,這樣的身材,這樣一張臉,真是下面那個?是不是搞錯了?
還是說他躺著讓瞬風跪著動?
熱氣籠罩在他周身,更添一層朦朧性感。
新素材撲面而來。
某人思緒差點飛偏,甩甩頭,強迫自己回神。
不是溫梨你個不正經的,適可而止,現在是什麼時候?容得你臆想,簡直喪盡天良。
深深閉眼將自己痛批一頓,她趕緊調整心態,摒除一切雜念。
心乖乖聽話,鼻子卻突然一熱,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瞬風端著湯碗,看她鼻子淌出一串血絲,忙問:
“溫姑娘,您……不要緊吧?”
溫梨連忙一把捂住自己鼻子,輕咳一聲,擺擺手,尷尬掩飾自己的窘境。
“沒……沒事,上火了。”
默默掏出錦帕堵住鼻子。
瞬風頭一歪,瞧見她手裡的帕子,那不是主子的嗎?
偷笑一聲,他點頭肯定道:“這火氣可不小。”
某人臉頰頓時變成豬肝色,低頭溜到邊上,拿起藥方紅著臉開始對藥材。
瞬遂火上澆油,天真無邪不解地發問:“溫姑娘這是看到主子的身體才流了鼻血嗎?”
這不問還好,一問,一旁的溫姑娘彷彿一隻煮沸了的大蝦,直接原地社死。
瞬風舉起手裡的藥碗嚇唬他,用眼神警告他閉嘴。
傻小子,瞎說什麼大實話,你再多說一句,溫姑娘可就待不下去了。
瞬遂乖乖閉嘴,不太服氣。
這有什麼,反正主子的身體以後都是溫姑娘的,別說看了,摸了也沒事。
主子肯定也是很樂意的,對吧主子?
某位主子的耳廓悄悄變紅,要是能動,這蠢蛋肯定會被他按進藥桶裡。
兩邊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外邊的人巴巴焦急等待。
直到夜幕降臨,蕭行嚴的房門先被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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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小劇場:
成親後某日。
“爺爺說了要節制,你不可以放縱。”
某人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