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年我還在背這藥譜。”
“這些藥草在我看來,只分能吃和不能吃兩種,什麼四氣五味、升降沉浮,我根本就記不住。”
“它們可能認識我,可惜我記不住它們,經常搞錯。”
“學了三年,胥爺爺連針都沒敢讓我下幾次,時常笑話我,不怕死的,就怕半死不活被我給治得死透。”
蕭行嚴忍俊不禁,“看來你不善藥理,胥老卻堅持讓你學了三年,真是難為他了。”
溫梨嘿嘿一笑,表示贊同,“可不是,白白浪費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我也想好好學來著,可惜每次一看到這個醫書,我的兩隻眼皮就忍不住打架。”
明知她沒有天賦,爺爺還要堅持。
每次月末抽查,他老人家都能被她氣得七竅生煙,這不是為難他自己是什麼,何苦來哉。
不過她知道,他老人家也是好意,想讓她學點醫術,將來有能力自保。
蕭行嚴噙著淺淺笑意認真看她,破天荒說了句好聽的話。
“莫灰心,慢慢學,不是人人都是神童,過目不忘,能學會皮毛已經很難得。”
溫梨瞟他一眼,打趣道:“你這語氣怎麼跟爺爺如出一轍,他也是這麼忽悠我的,忽悠了三年我還是沒多少長進,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蕭行嚴抵拳低低輕笑,他還以為她無所不能,沒想到也有學不會的。
“行了,趕緊吃吧,一會兒還要給你藥浴,湯藥已經在熬煮了,吃完就能開始。”
“好。”
兩人默契地不再言語,開始安靜用餐。
吃完後,蕭行嚴負責將熬煮好的湯藥提去隔間倒入浴桶,溫梨負責洗刷鍋碗。
等忙完灶臺上的活,她將小爐子架著熬煮的藥倒了一碗,端著藥走向西側隔間的浴房。
“我進來咯。”
敲敲門推門而入,蕭行嚴已經泡在浴桶中背對著她。
不像上次那樣赤裸全身,他身上穿著褻衣。
溫梨走近,將藥碗遞給他:“給,就著這個藥丸喝下去。”
蕭行嚴接過,溼漉漉的藥水順著手臂淌了下來,那充滿力量的輪廓被順滑的絲綢褻衣包裹,越發僨張。
浴桶內霧氣繚繞,蕭行嚴全身大半個身體浸泡在藥水裡,褻衣打溼後貼在身上,胸前的輪廓也若隱若現。
不小心瞄到那鼓起的胸肌,溫梨急忙錯開視線。
娘哎,溼身誘惑,這誰能把持得住,心中連連默唸:罪過罪過!
等他喝完,溫梨偏著臉接過藥碗,明明餘光瞄準了,結果一不小心,還是摸到了硬如鋼鐵的手臂上。
這樣狹小的空間,霧氣升騰,氣氛本就容易旖旎,不想這種時候還肢體接觸。
這不是要人老命嗎?
快速縮回手,溫梨拿過碗準備奪門而出,不想某人嫌事不夠大,靠在浴桶邊上嗤笑一聲。
“還有事情沒做呢。”
“怎麼?害羞了?我以為你不會害羞,難得。”
這激將法一出,溫梨果然頓住腳步,不服輸地回身叉腰瞪他。
“誰說我害羞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害羞的。”
這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她雙頰瞬間一片緋紅。
正面一看,胸前的衣襟微微敞開,緊實的腹肌隱約可見。
線條如行雲流水般自然,硬朗又深邃,從鎖骨處開始,向下延伸至腹部,形成一道迷人溝壑。
身上交錯的疤痕隱約可見,加上他隨性慵懶地張開雙臂搭在浴桶邊,更添一份性感和魅惑。
這畫面太引人熱血沸騰,溫梨還是沒能頂住,眼神四處慌亂地亂飄,差點流鼻血。
蕭行嚴嘴角的弧度漸漸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