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墨和影從瞪大雙目,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家主子?
懷疑地掃一眼他們主子傳宗接代的地方:難道主子真能行了?
眾人神色異樣,溫梨原本平復下來的臉色卻再次燙紅。
側身躲過,埋著頭衝向河邊。
孫婆婆只接到了男主子的衣服,抿著嘴角輕咳一聲。
示意所有人注意分寸,弄得小兩口都不自在了。
終於恢復往日清心寡慾清冷模樣的某人,彷彿跟沒發生過啥事一樣,又躺回藤椅上。
伸手端起小桌上的茶盞,倒一杯果茶,淡定自若喝起來。
狹長的鳳眸一壓,他朝小呆瓜射去一道冰冷目光。
“瞬遂,去,給爺再去衝一壺熱的。”
還在拉著胥昭嘀嘀咕咕的小呆瓜,冷不丁被他主子盯上。
嘀咕的聲音戛然而止,轉過身指指自己。
“主子您叫我。”
“你說呢?”
“好嘞,來了。”
“您要我做什麼?”
“耳朵沒長,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再怎麼遲鈍,也察覺出主子不悅的神色,小呆瓜抱著水壺悻悻逃走。
這小子笑得最大聲,蹦躂地最歡,不收拾收拾,他都要忘乎所以了。
“沏好茶再次去書房給我把《棋經》取來。”
小呆瓜被他使喚得團團轉,跑進跑出好幾趟。
兩護衛外加小聰明立刻閉緊了嘴巴,不敢再露出半分打趣之意。
等忙完他要的東西,蕭行嚴勾勾手,將人叫到跟前,掐著他脖子笑眯眯問道:
“來,告訴爺,你是怎麼翻到你哥哥的小人書的?”
瞬遂縮縮脖子,對上主子幽冷的目光,他咽咽口水,小聲回道:
“就是剛到這裡的時候,哥哥包袱整理到一半,過去給您壓毒,我回來取您的衣裳,無意中看到。”
“所以你就偷偷藏著看了?”
“怪不得瞬風說找不到,還以為弄丟了。”
“原來是被你小子拿了,膽子不小啊,敢偷藏小人畫。”
瞬遂立刻認慫,“沒有沒有,我就瞄了兩眼就給哥哥塞回去了。”
說著聲音又小了一點:“後來忍不住又去偷翻過一次,被哥哥抓住。”
“但是我保證,就那兩次,而且哥哥已經狠狠教訓過我了。”
“主子您就饒了我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剛剛影墨也訓過我了,不信您問他。”
說罷求救的看向影墨。
影墨無奈,走過來一手蓋住他腦袋,與自己主子彙報。
“主子恕罪,屬下一定看緊他,再不讓他幹出這種蠢事。”
“小子,不是不讓你看,等你年滿十八,哥哥給你買十七八本,光明正大地看。”
“就你現在毛都沒長全的小雛鳥,好好養,不然以後它長不大,沒姑娘喜歡小米粒。”
“看這東西開眼太早,以後身子虧不死你,想當年,主子二十三才……”
死亡目光射過來,影護衛舌頭差點扭斷,轉個彎,急忙解釋:
“你哥哥這書,是給主子治隱疾用的,不過效果似乎沒啥用。”
“主子,赤水最近淘到一本上等精品,比瞬風帶過來的香豔百倍,您要不要……”
“滾!”